- 酒劲裹着药效在我血里烧,我攥着他西装的手指泛白。眼尾烫得发疼,只能哑着嗓子求:“好热……帮我……求你。”他弯腰把我抱起来,冷香混着雪茄味裹住我,低头问:“怎么帮?”我脑子一片乱。意识还在,身体却不听劝,凑他耳边喘着气说:“我……你想怎么帮都行……”他喉结滚了滚:“别后悔”三个字落下。失控了?1我蹲在楼道里台阶上,摸黑攥着两张纸。一张是房东刚贴在门上的,写着“7天不交房费,立刻清房”。我数了数兜里仅剩的八百块,连半个月房租都不够;另一张是医院的缴费提醒,“赵兰女士后续手术费及药费,尚差25万”这行字,我看了不下二十遍,每看一次,小腹就窜起一阵熟悉的发慌——低血糖犯了。我赶紧摸出裤兜里的硬糖,剥开糖塞进嘴里,甜得发腻的味道压不住舌根的苦。眼泪没忍住,砸在台阶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老小区的楼道里满是潮味,还混着隔壁阿姨家飘来的红烧肉香。我吸了吸鼻子,医生说“再拖下去,心脏随时会出问题”。我咬着牙交了首付,可后续的钱,像座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2“咔嗒”一声,楼道口的铁门被推开,高跟鞋的声音格外刺耳。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姐姐薛佳琪回来了。“哟,这是在这儿演苦情戏呢?”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轻佻。还没走到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