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为沈骞顶罪入狱那天,他攥着我的手说:“知意,等我。”三年牢狱,我替他扛下肇事逃逸的重罪。出狱那天,等我的却是他和闺蜜林晚的婚礼请柬。“残花败柳也配参加我们的婚礼?”林晚的笑刺眼。沈骞随手扔来一沓钱:“识相点,别来碍眼。”我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腕,那里曾为他挡过一刀。他们不知道,监狱里认识的那位“狱友”,给了我整个东南亚最顶尖的法证团队。婚礼当天,我带着重新鉴定的证据和记者现身。“沈先生,要不要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肇事逃逸现场?”警笛声响彻礼堂时,我对着他笑:“这次,换我送你进监狱。”---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拢,隔绝的不仅仅是三年零四个月的牢狱生涯,还有江知意曾经熟悉的一切。秋日的天空是一种稀薄的、近乎残忍的湛蓝,阳光刺眼,让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。久违的自由空气吸入肺腑,带着城市边缘工业区的尘埃味道,并不好闻,却真实得让她指尖发颤。没有人来接她。三年前那个雨夜,沈骞攥着她的手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眼底是红的,声音是哑的:“知意,替我这一次,就一次。公司正在融资的关键期,我不能出事……等我,我一定等你出来,风风光光娶你。”她信了。她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,想起他年少时替她挡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