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沉默的放下了手机,从校园从到职场,从谈婚论嫁走到分道扬镳,我还是低估了这个人的自私和凉薄。我叹了口气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回头一看,我吓了一跳。桓父站在楼梯口,满脸哀戚。我手机差点都拿不稳了,我明明往下走了两层,按理说桓父在病房门口是听不到的。他是怎么下来的?他听到了多少?桓父颤巍巍的走了过来,我有些尴尬:【叔叔,我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给您看一下......】桓父苦笑:【不用了,你是个好孩子,上去陪你阿姨说说话吧。】桓父几乎站立不稳,对于儿子近年来的异常,他不是没有过不满,但最终还是血缘亲情压倒了一切。他想着少年人气血未定,总有做事不周到的地方,或许过几年就好了。作为父亲,他愿意等儿子成长,也应该等儿子成长。原来,儿子不是不懂事,他是太懂事了,知道自己和妻子只有这一个孩子,所以才愈加肆无忌惮。他的儿子,是在用血缘关系辖制自己这个父亲,用自己和妻子对他的爱,当做胡作非为的屏障。桓父的喉咙一阵发堵,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担忧的神色,心里越发刀扎似的难受: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都能体谅自己的心情,怎么自家骨血反而如此冷血冷情呢?他不愿让人担心,尽量维持着表情的平和:【我本来想走楼梯活动一下身体的。】【现在我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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