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连尸体都护不住——她被拖去乱葬岗时,我还在土里当一棵哑巴树。可当我撕碎百年道行换三日人形,沈砚的毒茶、柳如烟的疯话、满府的刀眼,全朝我劈来,只因我不肯让她背“自尽”的污名。直到我焚簪引火、血证升天,他们才惊觉:那棵沉默的桃树,不是她的陪葬,而是她清白唯一的证人。1**倒下的时候,血从眼角、鼻孔、嘴角一起涌出来。红得刺眼。像我开了一百年的花,突然全烂在泥里。没人哭。除了柳如烟,**的庶妹。她在哭,也在笑。「姐姐疯了!为个男人自尽,丢尽相府的脸!」丞相背过身,挥袖:「拖去乱葬岗,别脏了祠堂。」我动不了,我是棵树。连一片叶子都摇不动。风停了,虫死了,连月光都绕开这院子。她最后看我一眼。嘴唇动了动。我知道她说什么。「只有你知道……我是清白的……」魂光在她眉心,像一盏快灭的灯。一寸,一寸,往下沉。再有三息,这魂光就散了。散了,就永远是“疯女”。永远是“自尽”。永远没人知道,那杯茶,是沈砚亲手递的。我咬碎了树心。不是比喻,是真的咬。百年修为在根里炸开,像一万根针扎进骨髓。我用根,缠住她最后一缕魂丝,死死的拽住。我把时间当麻绳,硬生生将她的魂丝往回扯!我的树皮一块块剥落,露出里面发黑的木心。回溯——...
 已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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