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死后,那个曾经对我弃如敝履的京圈太子爷,成了最深情的人。他遣散了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,每晚抱着我的遗像,一遍遍说着爱我。所有人都被他的情深不寿所打动。直到他那个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,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。「云深,别这样,她已经死了。」他抱着我的遗像,猩红着眼嘶吼:「滚!你不配提她!」我飘在我的遗像上,冷眼看着这场戏。他不是在演给白月光看,而是在演给门外我那手握重兵的父亲看。1.傅云深抱着我的遗像,枯坐了一夜。天光微亮,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,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,轻轻擦拭着相框。照片上的我,穿着白色的长裙,笑得温和。这是我们结婚时,他唯一愿意和我拍的合照。当时他满脸不耐,摄影师抓拍了上百张,才捕捉到我笑容最灿烂,而他恰好没露出厌烦的那一瞬。如今,这张照片被放大,镶在冰冷的相框里,成了他表演深情的最佳道具。「知意,我好想你。」他低声呢喃,声音沙哑得像是碾过碎石。如果不是我正飘在半空,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看得一清二楚,我大概也会被他骗过去。毕竟,他是我爱了十年的人。可惜,人死后,好像什么都看淡了,也看清了。门外传来我父亲沉稳的脚步声。傅云深立刻垂下眼,长长的睫毛遮住所有情绪,肩膀微微颤抖,演出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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