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和傅谨言结婚三年,我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。今天是他的生日,我耗费一个月雕琢的玉雕摆件刚准备拿出。他的手机响了,是白月光叶青青:“谨言哥哥,我胃好痛,你能来看看我吗?”他立刻起身,我拉住他,他却说:“温言,别闹,青青她身体不好。”我看着满桌为他准备的菜肴,心口像是被钝刀子割。半小时后,我接到傅谨言的电话,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。“温言,到中心医院来,青青需要输血,你是Rh阴性血,快。”我贫血,医生叮嘱过我不能献血,他知道的。“傅谨言,我会死的。”“她也会死。温言,我只说一次,过来。”电话那头,叶青青柔弱的声音传来:“谨言哥哥,别逼温姐姐了,我死了没关系的……”我赶到医院时,傅谨言正站在急诊室门口,身形挺拔,满脸焦躁。他看到我,没有半分关心,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。“怎么现在才来?”我举起有些发颤的手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。“路上堵车。”他没耐心听我解释,直接拽着我的手腕就往抽血室走,力道大得捏疼了我。“医生,抽她的,400CC,快。”护士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,又看了看傅谨言,有些迟疑。“先生,这位**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,抽400CC是不是太多了?”傅谨言的眉头皱得更深。“按我说的...
已完结 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