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既然要借种,自然要挑最合适的时机。几番云雨,贪欢至夜半。容璟气息未匀,鬓角皆湿,当我再次贴近时,他却伸手格开,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:“明日……明日还要早朝,不可过度沉溺。”我动作一顿,随即从善如流地起身。也罢,来日方长,不急在一时。上一世压抑磋磨至死,如今食髓知味,一时未能尽兴也是常理。他既不愿,我亦不强求。我刚要起身,就被他从后环住腰肢:“更深露重,你要去何处?”“榻上湿透了,对身子不好。”我掰开他的手指,披衣下榻。前世就是太贪恋这点温存,总忍着不适相拥而眠,后来落下宫寒的毛病。如今可不会再犯傻。容璟撑着手肘望过来,寝衣领口松垮,露出了方才被我咬红的锁骨,“你今日很不同。”“人总是要长大的。”我系好衣带,回头对他笑笑。说罢,也不看他脸上是何等精彩纷呈的神色,径直推门而出。夜风微凉,吹散一室暧昧,只觉浑身松快。4翌日醒来,已是日上三竿。若我记忆无差,此时家中的御酒坊,怕是已被人暗中做了手脚。爹娘定是怕我担忧,还苦苦瞒着。轿子刚在温府门前停稳,我便觉出气氛不对。往日门庭若市的景象不见了。一路穿过庭院,下人们虽依旧行礼,却个个屏声敛气,连廊下挂着的画眉鸟都叫得有气无力。径直去了爹娘常待的花厅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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