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南宫瑾的脑袋朝着我凑过来,“成年的我如何会厌恶你?我明明,很喜欢你啊。你瞧,连剑,都含着你我的名字。”“瞎说什么胡话呢?”璋华怎么可能与我有关系,风马牛不相及。“这怎么是胡话?”南宫瑾凝气于手,像证明一般,当场就在空中描绘出“璋”字的比划来,“王是我的瑾,章是你的音。璋华合起来,不就是南宫瑾想与容音共度韶华的意思吗?”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若不是我对这柄剑的主人太过熟悉,都差点被他的话绕进去。我盯着空中悬挂的那个被分解开的“璋”字,呆愣着,好几息才回过神来,轻嗤出声。南宫瑾定是看出之前我俩的那番谈话苗头不对,为了逗我开心,才特意编了好听的话来哄我,以为我会吃这一套。冠绝天下的少年,从来都是聪明的,三两句话就能编纂出一场莫须有的痴情。多年前还是小姑娘的我,的确吃这一套。但现在,我已经是二十多的老姑娘了。所以我不仅没被说动,反而觉得这说辞很滑稽。二十一岁的南宫瑾如果知道自己从不离身的神级铸剑,被年少失忆的自己曲解成这样,还牵强地跟我这种人扯上了关系,怕是得气得晕过去吧。南宫瑾看出我不信,唇微微张开,正要再说些什么,演武场的教头就来了。他便轻轻打了个响指,空中隽秀的字体顷刻消散。教头御剑而下,落...
连载中 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