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顾长渊站在荒芜的庭院里,看着那片枯萎的荷塘。手中那块鸳鸯佩,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,可那个会对着它俏皮微笑的人,早已成了一抔黄土。“晚晚...”他低声唤着这个在心底千回百转的名字,声音嘶哑得厉害。碎裂成两半的玉佩,再次滑落。就像他们的爱情,就像她的一生。“我可以无条件爱你,可是这个时代不行。”“晚晚,我又有何错?”1“荒谬!”金銮殿上,皇帝震怒的声音如惊雷炸响。顾念卿跪在冰冷的地面上,单薄的身子在赤红色的状元袍下微微颤抖,却仍倔强地挺直脊背。“臣女只是据实而言。女子为何不能入学堂?为何不能参政?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,现有...““住口!”顾长渊猛地起身,一巴掌狠狠掴在女儿脸上,“逆女!还不向陛下请罪!”清脆的耳光声在大殿回荡。十五岁的顾念卿抬起头,左脸迅速红肿。她看着父亲,眼神里没有泪,只有一种让顾长渊心惊的失望与疏离。那眼神,像极了她的母亲。“卿卿知错。”她忽然俯身,额头触地,“错在...生为女儿身。”满座哗然。2七年前的锦瑟院,是镇国公府最温暖的所在。“娘亲娘亲!”三岁的念卿迈着小短腿扑进苏晚晚怀中,奶声奶气地背着刚学的诗,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…”“我们卿卿真聪明。”苏晚晚笑着亲了亲女儿的...
连载中 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