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两句话几乎将我的心脏贯穿。温热的眼泪砸在手背上,我本能地低头,呼吸骤然停滞。眼前不再是熟悉的黑暗,竟透出了一缕模糊的光亮,隐约能够瞧见手背的大致轮廓。我在听到喜欢的人嫌弃自己是个盲人时,却发现自己可能会重见光明。我的哭泣变得更加剧烈了,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忧虑?忽然,熟悉的脚步声慢慢走进,我匆忙擦掉眼泪。“醒了?着火遇到危险为什么不打我电话?”季晏礼走了进来,他嗓音温和,不似刚才说话时的疲惫和压抑。我喉咙滚了滚,最后化为了一句:“你在外地,怕打扰你。”季晏礼一顿,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懂事。他俯身将我身后的靠枕扶正并垫高。“你吸入烟雾,喉咙发炎了,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,我会在这里办公,顺便照顾你。”我没拒绝,但也没有妄想。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洒进病房。季晏礼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笔记本电脑,屏幕的冷光映着他的脸。虽然看不太清,但依稀可以看见那张深邃立体的脸部轮廓。和我这些年无数次在心底想象、描绘过的一样好看,清隽而分明。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,敲击声清脆且规律。工作时的他很严谨,却还是会过段时间,就询问我的情况、查看我的点滴瓶。输完液,他还会带我去楼下的花园散步。这些天,让我恍惚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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