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和傅队的婚姻是签了协议的。他需要个应付催婚的太太,我需要钱救哥哥的命。直到他初恋回国那天,我主动递上离婚协议。他却当众撕碎,红着眼把我抵在靶场:“教你打了三个月子弹,是让你往我心上开枪的?”1七月的尾巴,燥热还未完全退去,蝉鸣一声高过一声,嘶哑地抓着夏天的最后一点光景。苏晚坐在靠窗的书桌前,窗外是部队大院特有的景象,笔直的白杨,修剪整齐的冬青,偶尔有穿着常服的军人步履匆匆地走过,带起一阵轻微的风。她面前的桌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医学典籍,书页边缘被她用手指摩挲得有些发毛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页下方一行印刷的小字,那里夹着一张薄薄的、几乎感觉不到的银行卡。这里面,是傅承聿给她的“报酬”,足以覆盖哥哥苏澈接下来半年昂贵的康复治疗费用。代价是,她成了傅承聿法律意义上的妻子,为期三年。一场白纸黑字、条款清晰的交易。她提供“傅太太”这个身份,替他挡掉源源不断的催婚和某些不必要的麻烦;他提供金钱,解决她濒临绝境的困境。很公平。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,发出规律的轻响。快五点了。傅承聿今天有个会议,说过会回来吃晚饭。苏晚合上书,起身走向厨房。厨房干净得过分,大多是傅承聿不在时她一个...
已完结 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