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等了一会儿,龙榻上的两人依旧没有动作。时笙忽然感觉胸腔里那股痒意又压不住了,侧过头掩唇低低地咳嗽了两声。这破败的身子到底经不起这般折腾。咳声止住,时笙用手撑住椅子扶手,借力缓缓站起身。单薄的寝衣勾勒出她过分纤细羸弱的身形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但她的背脊挺得笔直,下颌微扬,带着一种破碎却又不可侵犯的奇异气场。她目光平淡地扫过龙榻上那对姿态僵硬的“鸳鸯”,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:“看来,陛下和玉妃这出戏…是唱不下去了?”她顿了顿,仿佛真的很遗憾似的,轻轻“啧”了一声。“既如此,本宫身子不适,先回宫了。”她说着,甚至微微颔首,像是主人告辞一般随意。随后,竟真的不再多看他们一眼,更不等萧景恒是否准许,转身,迈着虚浮却异常坚定的步子,径直朝着殿门走去。每一步都牵扯着浑身的疼痛和冰冷,但她走得极稳,裙裾甚至没有过多的摆动,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。萧景恒看着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,那决绝的姿态仿佛彻底斩断了什么,心头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,几乎要冲破天灵盖。他想呵斥她站住,想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,可话到嘴边,想到时樾,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只能死死攥着拳头,眼睁睁看着她推开那扇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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