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高育良眉头微蹙,语气温和的劝诫道:“留在汉东困难重重,而且去沪上读博士,更加的海阔天空嘛!”他拿起祁同伟床头的《西方经济学》,指尖轻敲书脊:“同伟,你要懂得转变思路,就如你现在读的西方经济学所说的:不要被沉没成本束缚。你那个所谓的金饭碗,不值得留恋。你在孤鹰岭用命换来的功勋,会永远记录在档案里,这才是你真正的资本。”他的目光深邃,语重心长:“及时抽身,方为上策。待你震旦博士毕业,分配工作时,都是正科起步。这比你在汉东苦熬要强得多。”祁同伟微微一笑。不愧是多年师徒,连想到的破局之法都如出一辙。对前世的他而言,这确实是最优解。但对重生归来的祁厅长来说,这只能算次优。从政,沪上终究不及京城——那是政治中枢,部委云集,人脉与平台的层次不可同日而语。论学校,震旦也远不如北大,无论是大师云集的学术氛围,还是同窗构成的人脉网络。而就专业而言,正值改革开放的激荡年代,经济学对国运的影响力,已远远超过了政法。想到这里,祁同伟坚定地摇头,不等高育良继续劝说,他举起了手中的《西方经济学》,目光灼灼:“老师,我也打算读博,但我想要考的,是经济学博士。”高育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这个跨度实在太大。他原以为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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