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林晚!你对楚楚做了什么!”顾沉渊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,眼睛猩红。沈楚楚虚弱地睁开眼,泪水滑落,气若游丝地指向我。“沉渊哥......她......她刚才碰我......说......说不会让我好过......”“她嫉妒我......报复我......”我脑子嗡的一声。好一个恶人先告状!“我没有!”“不是我!”可我的辩解,在沈楚楚的“指控”和顾沉渊的怒火面前,苍白无力。他又一次,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她。“我没有!不是我干的!”我的声音在嘈杂的手术室里显得那么微弱,几乎要被仪器的滴滴声吞没。顾沉渊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,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,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。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,一个字都不信。沈楚楚还在那儿泫然欲泣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,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最痛的地方。“沉渊哥......我好怕......她......她就是故意的......”“够了!”顾沉渊终于吼断她的话,却不是对她,而是将矛头直指我。他猛地甩开我的胳膊,力道之大,让我踉跄着向后撞到了冰冷的仪器推车上。金属的凉意透过薄薄的手术服渗进来,冷得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。“林晚,你真是让我恶心透顶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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