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顾廷州的质问像一道惊雷,把最后一层遮羞布炸得粉碎。我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承认吗?承认我就是那个被他骂得狗血淋头,却还在微信上跟他甜甜蜜蜜的“宝宝”?承认我就是那个让他“看着恶心”的江离?不。绝不。那样我不仅会失去这段感情,还会失去最后的尊严。我深吸一口气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利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“顾老师误会了。”我强行挤出一个笑容,尽管我知道那肯定比哭还难看。“这是我设的闹钟。”“闹钟?”顾廷州眯起眼,眼底满是怀疑。“对,提醒我该吃药了。”我胡乱编了个理由,“刚好跟您打电话的时间撞上了,真是巧。”“巧合?”他冷笑一声,显然不信,“什么闹钟会用这种铃声?”“我就喜欢喜羊羊,不行吗?”我梗着脖子反问。顾廷州死死盯着我,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破绽。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。苏曼反应过来,立刻阴阳怪气:“江离,你这也太拼了吧?为了蹭热度,连铃声都要跟廷州哥女朋友搞同款?”“就是啊,太不要脸了。”“刚才那铃声分明就是廷州哥的声音吧?她是变态吗?录这种东西当铃声?”Ζ舆论瞬间倒向了对我最不利的一面。顾廷州听到“变态”两个字,脸色更加难看。他收回目光,不再看我,转身对主持人说:“没打通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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