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有了资本,许屹洲随时提离婚我都无所畏惧。我只需要负责,在他提离婚之前,用他的钱继续爽。这几天,顾知晏越来越缠人,结束之后黏着不放我走。张口闭口就是催我去离婚。我有些招架不住,赶忙躲回家休息整顿。却没想到,许屹洲也回来了。他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,是桑榆。桑榆的头发黏在苍白的小脸上,嘴唇冻的发紫。许屹洲语气里满是焦急:“快,把主卧腾出来,桑榆受了凉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“许屹洲,你有没有搞错?”“少废话!”许屹洲狠狠瞪我一眼:“桑榆失足落海,幸好我及时赶到,你识相点,少在这里碍事!”他抱着桑榆径直走向主卧。路过我身边时,桑榆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,眼神里全是挑衅。不知过了多久,主卧的门开了。桑榆换上了我的睡衣,领口滑落半边,露出纤细的脖颈,透着一种鸠占鹊巢的刺眼。许屹洲跟在她身后,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,耐心地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发梢。“咦,这是什么?”桑榆的声音带着故作天真的好奇。玻璃柜里摆放着一盏天鹅造型的水晶灯。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,养母攒了整整一年的工资买下的礼物。她当时摩挲着灯座上的小天鹅,笑着说:“我们小雨以后一定会像这只天鹅一样,闪耀又夺目。”养母走后,这盏灯就成了我最珍视的念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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