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过往的种种纠葛与恨意,像电影默片在脑海中飞速闪过。 但它们很快就被刻入骨髓的职业本能压了下去,下一秒,二人在我眼中变成了需要紧急救援的伤员。 这是我的职责,无关爱恨。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冷静地指挥救援。 下了楼,我将伤员交给早已等候的医护人员。 事故调查组的领导和警方人员也赶到了现场。 带队的张局走了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陆晨,辛苦了。现场情况怎么样?” 我立正站好,对着他敬了一个标准的礼。 “报告张局,现场火势已扑灭,重伤人员已送医。” 医院里,消毒水和烧伤药膏的气味混合在一起,让人压抑到窒息。 白池一进医院就被推进了了重症监护室,全身90%以上三度烧伤,医生下了数次病危通知书,生死未卜。 而林妙保住了一条命,但她的脸部、颈部以及双手都被严重烧伤,这对于一个把容貌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女人来说,比杀了她还难受。 我刚走到林妙的病房门口,就听到了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喊。 “都是陆晨!全都是他!”林妙嘶哑又怨毒地尖叫着。 “他就是故意的,他像疯狗一样冲着阿池吼,就是故意刺激他,让阿池下不来台,他就是想逼死阿池!” 颠倒黑白,混淆视听。 好一招恶人先告状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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