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什么,怎么会突然恶化?”“需要输血?”他的眼神定格在阮南烟脸上,却只看到死水般的冷。“南烟,只是最后一次。”傅斯年的语气艰涩。若是之前,阮南烟只会心疼到恨不得为他付出一切。可现在,再也激不起半分涟漪。打着爱的名义,做尽了伤害她的事,那所谓的爱,真是廉价又可笑。白若若也被临时送进这个疗养院,抽血的过程很顺利,阮南烟很配合,只是脸色愈发惨白。傅斯年看着那暗红色的血液流入血袋,眉头微蹙。白若若那边情况有变,需要大量输血,想到白若若苦苦哀求的样子,还有少年时的恩情,他的手攥了又松,终究没有说话。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大雨,砸在窗户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傅斯年的工作消息亮起,是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。他看了看已经逐渐稳定的白若若,转身叮嘱保镖。“我要离开一小时,有事随时联系我。”傅斯年刚刚离开,刚刚还“重病”急需输血的白若若就推门而入。她脸上是因为嫉妒而极度扭曲的恶意。“抢我的身份,还想抢走斯年哥,你这个贱人怎么就没被打死呢?”9阮南烟看着她,眼底毫无温度。“鸠占鹊巢久了,还真以为自己是真的了?”白若若眼底恶意更盛,她示意旁边两个魁梧的壮汉。“最近港城不是有批贩卖器官的暴徒吗?把她拖到后山去杀了,血抽干,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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