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他问过雨霏,已经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。大夫说邪气入体诚不欺人,为了一个男子便弄成这副样子,可不是邪么。程子宴听说表妹病了,冷静下来也心有愧意,表妹刚来定是不知道他的习性,冲撞了也是难免,是他鲁莽了。他去过厢房几次,表妹却都闭门不见,心里越发自责。夏云倾倒不是故意不见,只是病重姿容有碍不愿意让心上人看到,便说怕传染寒气一律谢客。过了几日,身体渐渐好转。恰好天气正好,夏云倾想去园中晒晒太阳。程子御好久不见表妹便也来相陪,他惯是贴心,和什么人聊天攀谈都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。积郁几天的云倾也不禁轻快许多,唇角轻扬,柳眉舒展,好一幅芙蓉面。程子宴过来时便见到表妹笑得开怀,看到他后却收了笑意,轻声唤着,“表哥。”他心下懊恼,看来那日着实吓着她了。一向自如的程子御在兄长面上好似也变成了鹌鹑,只一味喝茶,话少了许多,一时四下安静。云倾余光观表哥面色,看他好像不再生气。便抬头唤道,“表哥。”程子宴此时也正想着与表妹说点什么表示歉意,也唤道,“表妹。”二人竟然同时开口,一旁坐着的程子御都被逗笑了。程子宴也唇角微勾,轻笑起来,云倾一时看呆,竟忘了要说什么,眼前人唤了几声才回过神来,“表妹,你方才要同我说什么?”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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