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转身要走,田甜***笑意叫住了我:
“先别急着走,把店里的地擦一下,跪在地上拿抹布擦,特别是你走过的地方,一股子土气。”
她扇了扇鼻尖前的空气,满脸嫌弃。
“还有,以后看到我就要鞠躬叫田小姐。真不知道哪来的没礼貌的野丫头。”
她舒舒服服地倚在沙发靠背上,抬起下巴示意我:
“擦吧。”
她就是喜欢欣赏别人没有办法反抗她的样子。
我冷冷地瞟她一眼,很快恢复懦弱的样子,鞠躬道:
“是,田小姐。”
怒气在我心中一寸寸炽烧,我咬着牙把瓷砖当作他们的脸,下死力气擦。
没关系,只要找到密室的位置,把大家都救出来,一切就会好起来的。
擦着擦着,我望着大理石瓷砖上倒映出的人脸发了怔。
一张人类的脸。
与那张尖削的毛茸茸的脸已经对不上了。
我当猫时,长得并不可爱,来猫咖的客人常常不愿把他们宝贵的冻干赏给我吃。即使偶有几颗,也很快被其他的猫抢走。
久而久之,为了活下去,我便走上了与其他猫不同的赛道。并不吃了冻干转头就走,也不抢别的猫的冻干,而是乞巧卖乖,平等地讨好每一个人。
在那些客人眼中,我就是单纯喜欢他们,不贪图冻干的好猫。
因此,我获得了更多的冻干,还会把多余的冻干分给那些同样抢不到东西的小猫。
想到这,我叹了口气。
不知道没了我,那些小猫现在如何了。
坚持住啊,姐姐很快就来救你们。
有了这个念头,我可以克服一切的困难,忍受一切的侮辱。
在猫咖上班时,我一直随身带着监控录音笔。
可惜始终没能记录到赵锐和田甜虐猫的实质性证据,只录下了一些田甜对我颐指气使、大加侮辱的话语。
随着我在猫咖打工的日子越来越久,我和猫猫们都混熟了。
虽然赵锐不许我喂它们猫粮,怕它们吃饱了就对客人不热情了,但我还是找尽机会偷偷喂它们。
抱着前世和我玩得最好的灰白折耳猫安安,我装作在给它梳毛,实则偷偷从袖子里塞猫粮给它吃。
低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