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存着不断坍缩又重组的星云。时间控制装置。父亲的手稿散落在机器基座上,字迹癫狂潦草:“时空并非线性……褶皱中的记忆会咬住闯入者的脚踝……”欧非丽亚蹲下身,指尖抚过纸页边缘的焦痕。那些被烧毁的段落里,隐约能辨认出“艾琳献祭”和“灰烬重生”等词。水晶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。她本能地举起手遮挡,却感觉掌心的月桂烙印与光线共振发烫。塔罗牌“命运之轮”从衣袋中自动飞出,啪地贴在水晶表面。牌面鎏金纹路熔化成液态,沿着装置沟槽蜿蜒流动,最终注入底座中央的卡槽。齿轮轰然转动,阁楼开始扭曲。……腐潮味被焚香取代。欧非丽亚睁开眼时,正跪在一座哥特式修道院的圣坛前。彩窗投下的血红色光斑中,一群黑袍修女低声诵经,但她们的祷词却是倒着念的——“阿门”变成“门阿”,“基督”化为“督基”。祭坛上的银杯盛满灰烬,而非圣酒。“你不该来这个时间褶皱,孩子。”声音来自右侧的告解室。布帘后坐着一名年轻修女,她的脸被火痕撕裂,左眼窝内嵌着一枚监控齿轮,正随着话语声咔嗒转动。“艾琳……?”欧非丽亚念出手稿上的名字。修女浑身一震,齿轮眼渗出黑色油状液体:“他果然把我的故事写下来了……你父亲。”……过去线·1693年通过艾琳的叙述,零碎的场景在欧非丽亚眼前展开:玛丽·米勒曾是修道院院长,以“净化异端”为名诱捕流浪孩童。某个雨夜,艾琳在禁闭室发现真相——玛丽将孩子锁进铁处女,用他们的血润滑某种巨大机器的齿轮。那台机器与阁楼装置惊人相似。“她想把时间缝合成永恒的圆环,让自己成为神明。”艾琳的齿轮眼疯狂转动,“我烧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