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理喻。
我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,推开他,直接走进电梯。
无视他的喋喋不休,钻进一辆出租车。
后视镜中,江天气愤地踢踹出租车,***狂怒。
“苏千月,你最好一直这么硬气,当真以为公司没了你不行吗?!”一连几天,司瑶都在朋友圈刷屏秀恩爱。
从来不下厨的江总为她洗手作羹汤,为她捶背捏脚,带她出入各种高档场所。
他说不会碰司瑶,可她故意显露的爱痕,难道是被狗啃的?而且每条朋友圈下,都有江天的点赞和“爱你”的评论。
江天曾说过,发朋友圈炫耀是虚荣的表现,点赞评论也是为了刷存在感。
所以,他是故意这么做,想让我吃醋,向他低头求和。
可惜,我不仅不会求和,反手还把他和司瑶都拉黑删除。
我对他最大的报复,就是亲手把我们一起建立起来的公司拖垮。
我是技术骨干,公司核心技术都在我手上,他没有我,真不行。
回到老家,把父亲安葬在妈妈旁边后,我忽然感到生活没了方向和动力。
每天在***绣房里,摆弄她那些宝贝度日。
绣绷上,还有一副她未完成的“孔雀东南飞。”
爸妈都是蜀绣非遗的传承者。
从小受他们影响,我对蜀绣很感兴趣,三岁就把针拿的又稳又准,五岁就学会十二种针法。
妈妈时常跟爸爸夸我天赋异禀。
只是这门艺术在科技发展迅速的时代已经逐渐没落,我也从没想过继承***传承。
只是偶尔在家给她打打下手。
可现在,我唯一能寄托对他们思念的,只有这些针线。
我不自觉拿起绣绷,学着***样子,一针一线,细心地在绸缎上勾勒出精美的图案。
这天,江天换了一个新电话号码给我打电话。
“这都多少天了,你散心也该散够了吧,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等你回来做呢。”
4彼时,我正拿着狗尾巴草,在田野散步。
“我已经申请离职,江总不会眼瞎看不见吧?”对面的呼吸声忽然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