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双手递上豆干,真诚地说道:“这豆干您拿去,煮着吃或者炒着吃,味道都十分不错,一点小心意,您务必收下。”
他也未推辞,欣然接过豆干,随后热情地招手示意我一同泡茶。
我目光落在他头上的纱布,关切地询问:“您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摔倒了呀?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?”他一边将一杯热气腾腾、香气四溢的茶递到我手中,一边笑着说道:“没事,小事一桩,不碍事。
哎,人上了年纪,这身子骨就大不如前咯,不像你们年轻人,腿脚灵便。”
我接着又好奇地问:“您是摔在哪里了呀?家里人说得怪吓人的,看来是他们太过担心,有些夸大其词了。”
他伸手往自家下厅的方向一指,说道:“你瞧,就是那儿……”我们村里的房子大多是那种颇具年代感的老宅子,下厅与地面之间隔着一米多高的落差,下方是用水泥浇筑而成的洗衣服的水池。
换言之,那天他是从上厅一米多高的地方直直摔下,又不偏不倚地磕在了坚硬的水泥池角上。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那水泥池角处,一大滩干涸的血迹赫然在目,颜色暗沉如墨,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,仿佛在无声诉说着那场意外的惨烈。
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,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暗自惊叹他的命真是够硬,流了如此多的血,竟还能像现在这般看似活力依旧。
不过,我的心中又悄然涌起一丝疑惑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您儿子呢?怎么没见他在这儿搭把手?”他回答道:“还在医院呢。”
我愈发纳闷了,心中暗自思忖,他都已然出院,儿子怎么还逗留在医院呢?于是,我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。
他笑着解释道:“他在医院办理一些手续呢,等会儿就回来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便没再多问。
恰在此时,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,掏出一看,是老婆发来信息催我回家吃饭。
我便与他道别,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往家走去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我像往常一样驱车前往城里上班。
大约到了次日中午两点,我正在工作岗位上忙碌得不可开交,突然,口袋里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。
掏出手机一看,竟是老婆打来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老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