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婆,这是什么?"我拿着那张B超单,手指都在发抖。林晓雨脸色瞬间煞白,
抢过来揉成一团:"你翻我包干什么!"我冷笑:"五年了,你说丁克是为了事业。
现在告诉我,这个孩子是谁的?"她咬着嘴唇不说话,眼神却飘向窗外停着的那辆黑色奔驰。
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车里坐着的人,竟是她的上司张总。那一刻我明白了,
这五年的婚姻,不过是个笑话。1我叫陈默,三十二岁,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。
五年前,我和林晓雨结婚时,她说不想要孩子。"咱们丁克吧,我想把精力都放在事业上。
"她那时候刚进广告公司,眼里全是野心。我当时也年轻,觉得两个人过挺好。
父母那边我顶着压力说服了好几次,他们虽然不满意,但也没办法。这五年,
林晓雨从普通文案做到了创意总监,经常加班到深夜。我理解她的辛苦,
家里的事基本都是我在做。做饭、洗衣、打扫卫生,甚至连她的衣服我都帮着熨烫好。
朋友们都说我太宠老婆了,我只是笑笑不说话。直到昨天晚上。
林晓雨回家后匆匆洗了澡就睡了,手机一直在响。我看她睡得沉,就想帮她把手机调成静音。
结果看到一条微信消息:"宝贝,明天产检记得空腹。"发信息的人备注是"张哥"。
我脑子嗡的一声。点开聊天记录,密密麻麻的甜言蜜语,还有转账记录。
最新的一条是:"孩子的营养品我都买好了,放心吧。"我翻遍了她的包,
找到了那张B超单。孕12周。我站在卧室门口,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。五年的婚姻,
原来是这样的结局。第二天一早,我拿着B超单问她。林晓雨的反应很激烈,
她抢过单子就往垃圾桶里扔。"你有病吧!翻我东西!"她尖叫着。
我冷静地看着她:"这孩子是张凯的?"她脸色变了几变,最后咬牙说:"是又怎么样?
""那咱们离婚吧。"我说得很平静。林晓雨愣住了,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。
"你疯了?就因为这个你要离婚?"她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我指着那张揉成一团的B超单:"你和别人有了孩子,我还要继续当乌龟?""陈默!
你说话注意点!"她气得浑身发抖。我没再理她,转身去了书房。拿出结婚证,翻出房产证,
还有这五年的银行流水。是时候算清楚了。林晓雨跟进来,看到我在整理这些东西,她慌了。
"你别冲动,听我解释……"她的语气软了下来。我抬头看她:"你怀孕三个月了,
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"她咬着嘴唇,眼泪掉下来:"我也不想的……""不想?"我冷笑,
"那是怎么怀上的?圣母玛利亚?"林晓雨被我噎住了,半天说不出话。我继续整理文件,
她突然扑过来抢。"不许离!这房子是我家出的首付!"她撕扯着房产证。
我一把甩开她:"首付三十万,这五年的房贷都是我在还,你出过一分钱吗?
"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。我把文件都收好,起身往外走。"你去哪儿?"林晓雨追出来。
"民政局。"我头也不回。她在后面大喊:"陈默!你敢离婚我就告诉你父母你出轨!
"我停下脚步,转身看她。林晓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:"你以为我不知道?
你和公司那个小姑娘聊得挺好的啊。"我被她的**震惊了。"林晓雨,你还要不要脸?
"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她冷笑:"脸值几个钱?这房子可是值好几百万呢。"我深吸一口气,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"那你就去告诉他们吧,看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。"我说完就下楼了。
在楼下,我看到那辆黑色奔驰还停在那里。车里的张凯看到我出来,赶紧发动了车子。
我冷笑一声,拍下了车牌号。2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。接待我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律师,
姓王。我把情况说了一遍,还把B超单的照片给她看了。王律师听完,
点了点头:"证据充分,你这边占理。""房子怎么分?"我最关心的是这个。
王律师看了看房产证:"首付是对方出的,但这五年的房贷都是你在还,而且你有转账记录。
按照婚姻法,这属于夫妻共同财产,但你可以要求多分。"我松了口气。"对方出轨怀孕,
你可以要求精神损失费。"王律师继续说,"不过前提是你得有更多证据。
"我把手机里保存的聊天记录截图给她看。王律师看完,
眼里闪过一丝惊讶:"这个证据很有力,对方基本上没有翻身的余地。"从律师事务所出来,
我去了银行。把这五年的转账记录都打印出来,足足有厚厚一叠。
林晓雨每个月只给家里转五千块生活费,其他的钱她说要存起来。我当时也没多想,
觉得夫妻之间不用算得那么清楚。现在看来,我真是天真。这五年,房贷我出了八十多万,
装修又花了三十万。加上日常开销,我在这个家里投入了至少一百五十万。而林晓雨呢?
除了每个月五千块生活费,她一分钱都没掏过。我越想越觉得可笑。回到家,
林晓雨已经不在了。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:"陈默,咱们好好谈谈,别闹到不可收拾。
"我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。现在还想谈?早干嘛去了?我开始收拾东西,
把我的衣服、证件、电脑都装进箱子。正忙着,门铃响了。我打开门,
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外面。"你就是陈默?"他打量着我。我皱眉:"你是谁?
""我是张凯。"他说,"我是来和你谈谈的。"我冷笑:"有什么好谈的?
"张凯推开门走了进来,在沙发上坐下。"晓雨的事,我很抱歉。"他说得倒是诚恳,
"但是孩子是无辜的。"我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了:"你睡了我老婆,现在来跟我说孩子无辜?
"张凯皱了皱眉:"话别说得这么难听。""难听?"我被气笑了,"那你说说,
怎么说才好听?"张凯沉默了一会儿:"这样吧,房子归晓雨,我再给你一百万。
"我愣了一下,然后大笑起来。"张总真是大方啊。"我讽刺道,
"我在这房子里投入了一百五十万,你给我一百万就想打发我?
"张凯脸色变了:"别不识抬举,我能给你钱已经很不错了。""滚。"我指着门,
"马上滚出去。"张凯站起来,眼里闪过一丝狠意:"陈默,你最好想清楚。
""想清楚什么?"我冷笑,"想清楚怎么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净身出户?
"张凯气得脸色铁青,转身就走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突然涌起一阵**。
这些天压抑的情绪,终于有了出口。晚上,林晓雨回来了。她看到客厅里收拾好的箱子,
脸色很难看。"你真要走?"她问。我点头:"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。
"林晓雨咬着嘴唇:"陈默,咱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下?"我摇头:"没什么好商量的,
该算的账都得算清楚。"她突然冲过来抱住我:"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
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?"我推开她:"晚了。"林晓雨跌坐在地上,哭得撕心裂肺。
我看着她,心里毫无波澜。这个女人,已经不值得我同情了。3第二天一早,
我就去了民政局。林晓雨也来了,不过她带着张凯一起。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,
我突然觉得很讽刺。"陈默,我们谈谈。"张凯主动走过来。我没理他,直接往办事大厅走。
林晓雨追上来拉住我:"你疯了吗?孩子怎么办?"我甩开她的手:"你的孩子,
关我什么事?"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,窃窃私语。林晓雨脸涨得通红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"陈默,求你了……"她哀求着。我冷冷地看着她:"你求我?
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?"张凯走过来,想拉开林晓雨,结果被她甩开了。"都是你!
"林晓雨冲张凯吼,"要不是你,我现在还好好的!"张凯的脸色很难看:"晓雨,
你别这样……""别碰我!"林晓雨崩溃了。她蹲在地上,哭得浑身发抖。我看着这一幕,
心里没有任何感觉。这个女人,活该有今天。办事员叫了我的号,我走了过去。"先生,
您是要办理离婚?"办事员问。我点头,把材料都递了过去。办事员看了一眼,
皱眉:"女方没来?""在外面。"我说。办事员站起来往外看了一眼,
看到蹲在地上哭的林晓雨。"这种情况我们没法办理。"办事员说,"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行。
"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林晓雨面前。"别演了,进去签字。"我说得很冷淡。林晓雨抬起头,
眼睛哭得通红:"陈默,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""那孩子打掉。"我说。林晓雨愣住了,
张凯也愣住了。"你说什么?"张凯的声音有些颤抖。我看着他:"让她把孩子打掉,
我可以考虑不离婚。"林晓雨的脸色变得煞白。张凯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:"陈默!
你太过分了!"我一把推开他:"过分?你睡我老婆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?
"周围的人越围越多,指指点点。张凯的脸涨得通红,他松开手,转身对林晓雨说:"走,
咱们不受这个气。"林晓雨站起来,看了我一眼,眼里全是恨意。她跟着张凯走了。
我站在原地,看着他们的背影。办事员走过来:"先生,今天没法办了。
"我点点头:"没事,改天再来。"从民政局出来,我去了公司。同事们看到我都很惊讶,
毕竟我请了三天假。"陈哥,你怎么回来了?"小李问。我笑笑:"事情办完了。
"回到办公室,我开始整理这个月的项目资料。工作的时候,我反而能静下心来。下午,
人事部的刘姐找到我。"陈默,你老婆来找你了。"她说。我皱眉:"她在哪儿?""楼下。
"刘姐说,"好像哭得挺厉害的。"我放下手里的活,下楼去了。
林晓雨坐在公司大厅的沙发上,眼睛哭得肿成了核桃。看到我下来,她立刻站起来。"陈默,
我把孩子打了。"她说。我愣住了。"你说什么?"我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林晓雨抹了一把眼泪:"我说,我把孩子打了。你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?"我看着她,
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陌生。"你疯了?"我说。林晓雨摇头:"我没疯,
我只是想挽回这个家。"我冷笑:"现在知道这个家重要了?当初干嘛去了?
"林晓雨抓住我的手:"陈默,我知道我错了。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"我甩开她:"晚了。
""为什么?"林晓雨尖叫起来,"我都把孩子打了,你还要怎么样?
"周围的保安和前台都看了过来。我压低声音:"林晓雨,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。
""我丢人现眼?"她大笑起来,"陈默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"我转身就走,
她在后面追着喊。"陈默!你给我站住!"我没理她,直接上了楼。回到办公室,我关上门,
靠在椅子上。林晓雨的话在我脑海里回荡。她真的把孩子打了?为了挽回我,
她连孩子都不要了?我突然觉得很荒谬。这个女人,到底是爱我,还是爱这个家?
4晚上下班,我没回家。我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烧烤店,点了一堆吃的。老板认识我,
过来打招呼:"陈哥,今天怎么一个人啊?"我笑笑:"媳妇儿忙。"老板也没多问,
转身去忙了。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,慢慢地喝着啤酒。手机响了,是林晓雨打来的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"陈默,你在哪儿?"她的声音很虚弱。"外面。"我说。
"你能回来一趟吗?"她说,"我……我不太舒服。"我沉默了一会儿:"自己去医院。
"说完我就挂了电话。过了十几分钟,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张凯打来的。"陈默,
晓雨在医院。"他说,"你能过来一趟吗?"我冷笑:"关我什么事?""她流了很多血。
"张凯的声音有些急,"医生说情况不太好。"我心里咯噔一下。"在哪个医院?"我问。
"市人民医院。"张凯说。我结了账,打车去了医院。到了妇产科,张凯站在走廊里。
看到我来了,他迎上来:"陈默……"我没理他,直接推开病房的门。林晓雨躺在床上,
脸色苍白得吓人。看到我进来,她眼泪就流了下来。"陈默……"她虚弱地叫着。
我走到床边,看着她。"医生怎么说?"我问。"子宫……"林晓雨哽咽着,"子宫切除了。
"我愣住了。"什么意思?"我的声音有些颤抖。张凯走进来:"人流手术出了意外,
大出血,医生为了救她,切除了子宫。"我脑子里嗡嗡作响。林晓雨抓住我的手:"陈默,
我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……"她哭得撕心裂肺。我看着她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女人,
为了挽回我,连命都快搭上了。"你休息吧。"我说完就往外走。"陈默!
"林晓雨在后面喊,"你别走!求你别走!"我没回头,走出了病房。张凯追出来:"陈默,
晓雨现在这样,你就真的这么狠心?"我转身看着他:"狠心?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狠心?
"张凯被我噎住了。"如果不是你,她会变成现在这样?"我冷冷地说,"张凯,
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"说完我就离开了医院。在路上,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。"儿子,
你妈听说你要离婚?"父亲的声音很严肃。我叹了口气:"爸,林晓雨出轨了。
"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。"你确定?"父亲问。"确定。"我说,"我有证据。
"父亲又沉默了一会儿:"那……离吧。"我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干脆。"你妈那边我来说。
"父亲说,"你自己注意身体。"挂了电话,我突然鼻子一酸。这些天压抑的情绪,
终于找到了出口。我在路边蹲下来,抱着头哭了起来。五年的婚姻,就这样结束了。回到家,
空荡荡的房子让我觉得很冷清。我打开电视,随便调了个台。手机又响了,
这次是个陌生号码。"喂?"我接起来。"陈先生吗?我是您妻子的主治医生。
"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。我心里一紧:"她怎么了?""她情况稳定了,
但是需要家属签字。"医生说。"我现在过不去。"我说,"让张凯签吧。
""可是……"医生有些为难,"张先生不是家属。"我冷笑:"那她自己签。
"说完我就挂了电话。过了一会儿,张凯又打来了。"陈默,你就真的这么绝情?
"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气。"绝情?"我被气笑了,"你们两个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?
"张凯被我噎住了。"你要是个男人,就自己负起责任来。"我说,"别指望我。
"说完我直接把他拉黑了。这一夜,我失眠了。脑子里全是这五年的画面。
我和林晓雨相识、相恋、结婚。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。没想到,一切都是假象。
5第二天,我去了律师事务所。王律师看到我,问:"怎么样了?
"我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。王律师听完,沉默了一会儿。"这种情况,
对方现在基本上没有谈判的***了。"她说,"你可以提出你的条件。
"我想了想:"房子我要,其他的她可以拿走。"王律师点头:"这个要求很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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