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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丞相大人,我们先算笔账】圣嘱下来的时候,姜月正在“金玉满堂”的后院盘账。

她手中的金算盘“啪”地一声,一颗算珠应声而裂。“**!是赐婚!

您被赐婚给当朝丞相顾宴了!”丫鬟春桃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,满脸喜色。

姜月面无表情地抹掉脸上的算盘渣,冷笑:“喜丧?”结婚顾宴?那个满腹坏水,

眼角都结着冰,朝堂上人称“玉面阎罗”的顾宴?京城谁不知道,她姜月,皇商嫡女,

平生最爱三样东西:金子、银子、和一切能换钱的玩意儿。而顾宴,平生这种最瞧不上的,

就是她满身铜臭的移植。这狗皇帝,是怕顾宴活太舒坦,专门派她去克他的吗?“**,

那可是丞相啊!一人之下万人之上!”“那又怎样?”姜月慢悠悠地站起身来,

拍了拍罗裙上的灰,“他还不是得吃饭拉屎吗?春桃,备嫁。顺便,

帮我准备一份拟定的《和离书》备用。”“啊?!”“啊什么?万一他克扣我月钱,

我好拿和丢书砸他脸。”……大婚当夜,红烛高照。顾宴一身喜服,坐在桌案前,

气质清冷如月。他没有看向自己的新娘,而是专注地擦拭着一把短剑。姜月自己掀起了盖头,

也不烦恼。她径直走过去,在顾宴对面坐下,然后“哗啦”一声,

从袖子里掏出了她的金算盘。顾宴擦剑的手首。“丞相大人。”姜月笑得眉眼弯弯,

活像一只偷了鸡的狐狸,“良辰美丽,我们来算笔账吧。”顾宴抬眸,

墨色的瞳孔里没什么表情:“算什么账?”“嫁妆是我私产,暂且必备。”姜月手指翻飞,

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,“丞相府家大业大,我既为当家主母,这中馈理应交我手上。

请大人报一下月例、灰色收入、贪……咳,额外进项,以及府上每月的固定开支。

”顾宴:“……”他活了二十四年,头一次见新婚夜跟丈夫记下的新娘。“怎么?

丞相大人该不会是……穷得叮当响?”姜月故惊讶地捂住嘴,“天呐,

我不会是嫁了个空壳子吧?”顾宴的太阳穴跳了跳。他慢慢放下短剑,从袖中拿出一本手册,

扔在了桌面上。“府中目,一分不差。”姜月狐疑地接过来,翻开一看,眼睛瞬间瞪圆了。

上面不仅记录了每月的俸禄,连皇帝私下赏赐的几处田庄、几笔贡品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最重要的是……最后的结余。真是零!姜月瞬间忘记自己是来睡觉的,心情舒畅,

口水差点流出来:“夫君~你真好~”顾宴冷哼一声,站起身来:“账本归你,但也一样。

”“你说!”姜月看金子似的看着他。“安分守己,别给我惹事。

”姜月头点如补蒜:“没问题!只要钱够了,我就是京城第一贤内助!”顾宴看她那财迷样,

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,转身去了书房。他需要冷静一下。等他一走,

姜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。她“啪”地合上本,走到窗边,学了一声布谷鸟叫。

一道黑影闪入。“阁主,”黑影单膝跪地,“今夜的‘货’,被‘玄影卫’的人盯上了。

”姜月眼神一冷,哪里还有半分财迷的样子。她随手拔下凤冠上的金簪,

指尖旋转:“玄影卫?又是顾宴那条走狗。”“阁主,那我们……”“抢。”姜月冷声道,

“我‘千机阁’看上的东西,阎王爷也别想碰。顺便说一句,

给我查查我这个新夫君……我总觉得,他不只是个‘冷面丞相’那么简单。”【夫君,

你还不够吗?】月黑风高。姜月换了一件身利落的夜行衣,蒙着面,只修了大腿黠的眼睛。

她轻车熟路地察觉丞相府的暗哨,来到了京郊的乱岗。

今晚的“货”是西域进贡的一张机关图纸,据说藏在一位假死的信使棺材里。她刚落地,

就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杀气。“阁主小心!”话音未落,数道黑影从四面八方袭来!“玄影卫,

动作挺快。”姜月冷哼一声,抽出腰间软剑迎了上去。她今晚没带多少人,

对面却显然有备而来。领头的那个黑衣人,身形与顾宴有七分相似,出手更是狠辣无比。

姜月心头一凛。这人武功在她之上。过了十几招,姜月渐渐落了下风。那人一掌拍来,

姜月闪避不及,被掌风扫到肩膀。“嘶……”她倒了一口凉气,知道今晚占不到便宜。“撤!

”姜月虚晃一招,抓起一把石灰粉撒了出去,趁乱带着手下撤退。领头的黑衣人站在原地,

没有追。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,刚刚那一刹那,他似乎牵动了对方的……发簪?“主上,

”下属上前,“千机阁的人跑了,图纸还在。”黑衣人“”了一声,摘下谦逊的表情,

仰了顾宴那张冷若冰霜的脸。“主上,这千机阁主似乎受了伤。”“皮外伤。”顾宴淡淡道,

“此人身法诡异,不像中原武功。”他想起那双敏锐的眼睛,不知为何,竟觉得有几分熟悉。

……姜月捂着肩膀溜回丞相府,刚翻进窗户,就见顾宴好端端地坐在房里喝茶。

他换了身月白色的睡衣,墨发披散,倒是比穿朝服时多了几分人味儿。

姜月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“夫人,”顾宴头也没抬,“赏月归来了?

”姜月僵在原地,干笑道:“是啊……今晚月色真好。”顾宴摆上茶杯:“今夜乌云遮月,

并无月色。倒是夫人你,一身泥拆,还带了……血腥味。”他站起身,一步逼近。

姜G月不动声色往后退,肩膀的伤口**辣地疼。“夫君说,

我刚才是……不小心摔进荷花池了。”“哦?”顾宴挑眉,“我怎么不知道,

我府上的荷花池里,还养了刺客?”他猛地出手,扣住姜月的肩膀!“啊!”姜月痛呼出声。

顾宴脸色一变,他本意是试探,没想到她真的受伤了。他撕开自己肩膀上的衣服,

只见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,虽然已经止住了血迹,但周围却是一片青紫色。

这伤……顾宴瞳孔微缩。这分明是他玄影卫的独门剑法造成的!

可他今晚明明只用掌风扫到了千机阁主……电光火石间,顾宴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。

他的形象,对上姜月那双强装镇定,却藏着一丝杀戮的狐狸眼。

“你……”姜月见他神色有异,心知不妙。她忽然一软,整个人倒进顾宴怀里,

眼睑瞬间红了,声音带上了哭腔:“夫君,你好凶啊!你弄疼我了!

”一会儿顾宴准备好了质问的话,卡在了捐助里。“夫君,我就是看你一直在书房,

独守空闺……心里害怕,才出去走走的。谁知道遇上了贼人……”她说,一边用没受伤的手,

悄悄在顾宴的领地上抹了一把香灰。这是千机阁的追踪香,无色无味,

只有特定的药水才能显形。顾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“柔弱”弄得措手不及。他印象里的姜月,

是婚宴上那个拿着算盘、双眼放光的财迷。“你……”“夫君,你是不是……不行啊?

”姜月突然抬头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顾宴:“???”“你我新婚之夜,你却跑去书房,

现在又对我动粗……”姜月哭得梨花带雨,“你不是因为身体有缺陷才对我这么冷淡?

你好可怜啊夫君……”顾宴的脸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。他活了这么多年,

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质疑他“不行”!“姜月!”他咬牙切齿。“没能力的夫君,

”姜月“体贴”地拍拍他的胸膛,“我娘家有钱,我给你请遍天下名医,一定能治好你的!

你别自卑!”顾宴额角青筋暴起。他猛烈地打姜月打横抱起,大步走向床榻。

“既然夫人如此……关心为夫的‘隐疾’,”他冷笑,“那为夫,

今夜便让你好好‘验验货’。”【夫君,你这腰不行啊】姜月被扔在柔软的锦上,

心里暗道不好。玩脱了。顾宴欺身而上,曼德撑在她身侧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“验吗?

”他声音沙哑,一抹危险。姜月眼珠一转,切换哭闹模式:“夫君,

我错了……我肩膀好疼啊……你流血了……”她指着自己的伤口,理直气壮。顾宴低头一看,

果然,刚才的拉扯伤口又渗出了血。他眼中的欲色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瞬间的复杂。

他坐起身来,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白玉瓶,倒出药粉,粗鲁地洒在她的伤口上。

“嘶……你轻点!”“闭嘴。”顾宴面冷心热,动作虽不温柔,但包扎的手法却精妙绝伦。

姜月忍着痛,心中却在飞速盘算。他刚才的反应……不是装的。难道玄影卫的头领,

真的不是他?那她那一掌……“在想什么?”顾宴包扎完毕,冷冷地问道。“在想夫君你,

”姜月重新画上了一道“明亮”的笑容,开始了她的土味情话攻击,“夫君,

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么区别吗?”顾宴系绷带的手一僵:“……什么区别?”“天上的星星,

”姜月眨巴着大眼睛,“而你在我心里。”“……”顾宴手一颤,绷带系了个死结。

他活了二十多年,什么阿谀奉承没听过,但这么……直白又土气的,还是头一遭。

他深深吸了口气,决定不理这个疯女人。“夫君别走啊!”姜月一把拉住他的袖子,

“我还有问题!”顾宴不耐烦地真相。“夫君,你是哪里人啊?”“……京城人。”“不,

”姜月答道,一脸深情,“你是我的心上人。”“砰!”顾宴一掌拍在床沿,

坚定的梨花木床架,裂开一条缝。姜月缩了缩脖子。“姜月,”顾宴咬着后槽牙,

“你再敢***一个字,我就把你扔出去。”“夫君,”姜月非但没有停,

反而更加来劲了,“我最近学了门新手艺。”“什么?”“我学会……如何‘玩弄’于你了。

”“滚!”顾宴忍无可忍摔,门而去。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姜月得意地哼了一声。

跟我斗?她低头看着肩上的伤,笑容又冷。玄影卫……她摸了摸刚才坐过的顾宴的地方,

指尖沾上了一点不可见的香灰。很好,上钩了。……第二天一早,

姜月神清气爽地去给婆婆请安。顾宴的母亲老夫人,是个吃斋念佛的,

对这个满身铜臭的儿媳妇本就没啥好感。“月儿啊,”老夫人喝着参茶,

“昨晚……还安好吗?”姜月立刻会意,摆出一副娇羞又带点委屈的样子:“回母亲,

夫君他……许是国事突然,有些劳累过度,昨夜歇在书房了。

”她特意在“劳累过度”四个字上加了重音。“噗——”刚进门,正准备请安的顾宴,

一杯茶全喷了出来。他昨晚明明是被气走的!老夫人脸色一变,担忧地看着向儿子:“宴儿,

你……”“母亲,”顾宴黑脸打断她,“公文紧急。”“再紧急,也不能冷落了新妇!

”老夫人不满道,“月儿,你过来。”老夫人拉着姜月的手,语重心长:“宴儿他就闷,

你多担待。这身体啊,得调理。我这有几副祖传的方子,专治……肾气亏虚。”顾宴:“!!

!”姜月“感动”地接过方子:“谢谢母亲!儿媳妇日日监督夫君喝药!”她转头,

对顾宴布置了一个“贤惠”的:“夫君,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关系啊。你这个腰,

可以到我们雪丞相府的未来呢。”顾宴的俊脸,彻底黑成了锅底。【扒马甲!

丞相大人的小金库】顾宴被气得一全世界没回房。姜月乐得清静,

怀揣着老夫人给的“补药方子”,大摇大摆地生长着门。她没有回姜家,也没有去铺子,

只是进了一家毫不起眼的“解忧杂货铺”。这是她在京城的“千机阁”的据点之一。“阁主。

”“查得如何?”姜月坐下,神色冷厉。“回阁主,

那追踪香……最后消失在城西的‘墨竹轩’了。”“墨竹轩?”姜月眯起眼睛。

那是京城最大的书画斋,明面的老板是个风雅文士,但姜月知道,那地方龙蛇混杂,

是最大的情报黑市之一。“继续盯。”姜月道,“另外,把这个方子,

拿去给城东的‘回***’。”手下接过方子一看,愣住了:“阁主,

这不是……壮阳的虎狼之药吗?”“对。”姜月冷笑,“给我加十倍的量,熬好了,

驻丞相府。就说,是顾老夫人给丞相大人补身体的。”她倒要看看,

顾宴喝了这“十全大补汤”,还能保住他那张冰块脸。……是夜,顾宴回府,

就闻到一股……难以言喻的浓烈药味。“这是什么?

”管家战战兢兢地端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:“回大人,这是老夫人嘱咐,夫人亲手……呃,

跪拜人熬的……补药。”顾宴看着那碗里冒着泡的药,太阳穴又开始跳了。“夫人呢?

”“夫人在……在库房。”顾宴皱眉,抬步走向库房。丞相府的库房,是顾宴的私人小金库,

机关重重。他刚走到门口,就看见姜月正蹲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个小锤子,

“叮叮当当”地敲着地板。“你懂吗?”姜月吓了一跳,手中的锤子差点砸到自己脚上。

“夫君!你回来啦!”她笑得一脸无辜,“我……我听闻夫君清廉,怕府里遭贼,

特来检查一下防盗措施。”顾宴看着她脚边那几块被撬开的地砖,气笑了。

“你正在检查防盗,还是想……监守自盗?”“怎么会呢!”姜月义正辞严,“夫君的钱,

不就是我的钱吗?我这是在盘点我自己的家当!”“……”顾宴发现,跟这个女人讲道理,

纯粹是浪费时间。他正要达到预期,姜月突然“哎呀”一声。“夫君,你看这是什么?

”她从一块松动的地砖下,摸到了一个存储黑铁令牌。令牌上,刻着一个狰狞的“玄”字。

顾宴的脸色,在看清令牌的那一刻,彻底改变了。这是他“玄影卫”统领的副令!

他一直贴身收藏,怎么会掉在这里?他猛然想起昨天的事情。昨天他回房,

姜月撞进他怀里……这个女人!“夫君,这黑乎乎的是什么呀?

”姜月“好奇”地拿在手中把玩,“莫非是……你藏私房钱的钥匙?”顾宴拿起令牌,

眼神阴鸷地探究她:“姜月,你到底是谁?”姜月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但里面依然不显。

“我是你夫人啊。”她委屈地皱着嘴,“夫君,你又凶我!你不是因为喝了药,心不舒坦?

”她指了指管家端来的那碗“补药”。顾宴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了。“那碗药……”“是啊!

母亲的一片心意呢。”姜月笑眯眯地说,“夫君,你可得趁热喝。不然……药效该打折了。

”顾宴看着那碗“十全大补汤”,又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像狐狸一样的女人。他突然勾起唇角,

涂上一抹致命的危险之唇。“好。”他端起药碗,在姜月震惊的目光中,一饮而尽。

“夫君你……”她下意识后退。这可是十倍的量!他不命了?顾宴喝完,随手扔了碗。

药效上得很快,他本就内力崛起,此刻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。他的眼睛开始泛红,

呼吸也变得粗重。“夫人,”他一步步逼近姜月,声音沙哑得可怕,

“这药……果然是好东西。”“你你你……你别过来!”姜月慌了。

“夫人不是想‘验货’吗?”顾宴将她抵在库房的架子上,周围全是冰冷的金银。他低头,

灼热的种族喷在她耳边:“今晚,为夫就让你验个……够了。”【夫人,

这马甲你扒得爽吗?】这天晚上,姜月深入了解了“玩火***”。她那十倍的药量,

对顾宴内力得到的人来说,非但不是毒药,反而变成了……烈性**。第二天上三杆,

姜月才扶着自己快断掉的腰,从床上爬起来。顾宴已上朝去了。

“春桃……”姜月有气无力地喊。“**!您醒啦!”春桃端着水进来,一张脸八卦,

“**,昨天的药……很管用啊?”姜月一只眼刀飞过去:“闭嘴。给我备水,我要沐浴。

”她浑身都仿佛被拆了重组一样。顾宴这只禽兽!她一边泡在浴缸里,一边思考。

昨天的顾宴虽然失控,但在最后关头,他强行运功压制了药性,倒也真的把她怎么样了。

但他看她的眼神,已经从“鄙夷”变成了“探究”。玄字令牌的事,他肯定起了疑心。

“不行,”姜月咬牙,“我得先下手为强。”……顾宴下朝回来,脸色不太好。

昨晚的药劲十足,他今天在朝堂上,全靠冰块脸硬撑。刚进书房,就见姜月翘着二郎腿,

坐在他的太师椅上,手里……还拿着他的玄字副令。“你!”顾宴心头一紧。“别激动嘛,

夫君。”姜月晃了手中的令牌,“这玩玄儿,挺别致啊。影卫……啧啧,夫君,

你藏得可真深。”顾宴的眼神瞬间冷漠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

”“我不仅知道你是玄影卫头子,”姜月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,走到他面前,“我还知道,

昨晚在乱葬岗,打伤我的人,根本就不是你。”顾宴瞳孔微缩。“你虽伪装了身形,

”姜月周期性了他的胸口,“但你身上的冷檀香,十里外都闻得到。昨晚那人,

身上只有血腥味。”“所以,你昨晚是故意试探我的?”顾宴反应过来了。“宾果。

”姜月打了个响指,“你故意用玄影卫的剑法伤我,又故意把令牌掉在库房,

不就是想引我上钩,看看我到底是谁吗?”顾宴沉默了。他确实是故意的。昨晚他回房时,

就察觉到了房内有第二个人来过的氛围,虽然很淡。他猜测到姜月会去库房,

所以设立了这个局。他没想到,她全猜到了。“所以呢?”顾宴反问,“你查到了什么?

”“我查到……”姜月楚拉长了调子,“你顾大丞相,明表面清正廉洁,

背地里却掌管着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。夫君,你这算不算……知法犯法?

”“那也比不上娶你。”顾宴冷笑。他猛地出手,从姜月的发髻中,

抽出一根平平无奇的木簪。他将木簪在桌面一按,簪尾弹开,里面是一卷细细的小纸条。

“千机阁主,”顾宴看着她,一字一句,“昨晚在乱葬岗,你掉的。”姜月脸上的笑容,

僵住了。“这发簪,是我昨晚从你身上‘顺’走的。”顾宴淡淡道,“夫人,这马马甲,

你扒得爽吗?”【夫妻联手,先坑三百万!】书房里,气氛一时非常尴尬。

两***眼瞪小眼,马甲掉了一大半。半晌,姜月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“行啊,顾宴。

”她重新坐回太师椅上,翘起腿,“不愧是‘玉面阎罗’,演戏演演。”顾宴也松了口气,

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:“无处不一体,姜阁主。京城第一财迷,装得也挺像。”“什么叫装?

我那是真爱。”姜月白瞥了他一眼,“说吧,你娶我,到底图什么?”赐予皇帝大婚,

可不说要娶一个敌对组织的首领。顾宴沉默片刻,道:“图你家的钱……和你的情报网。

”“哈?”“皇上要整顿漕运,但漕运最大的头子,是镇南王。镇南王手眼通天,而你姜家,

垄断了江南七成的丝绸生意,千机阁的情报,更是无孔不入。”顾宴看着她:“我需要你,

帮我南方镇南王。”姜月懂了。这是皇帝要拿她当刀的,顾宴就是那把递刀的。“好处呢?

”姜月搓了搓手指,这是她习惯的动作。“事成之后,”顾宴道,“漕运的利润,

你我……三七分。”姜月眼睛一亮:“你三,我七?”顾宴:“……我七,你三。”“顾宴!

你还不够?!”姜月又想起昨晚的口头禅,“我出钱又出力,你动动嘴皮子,就想拿七成?

五五分!不能再少了!”“成交。”顾宴答应得非常快。姜月一愣,

总觉得……想要又被坑了。“行吧。”姜月拍板,“既然是合作,那我们就是一路上的人了。

不过,在外人面前,我们还得继续演。”“演什么?”“演……恩爱夫妻啊。

”姜月笑得不怀好意,“你继续当你那‘不行’的夫君,我继续当你那‘败家’的媳妇。

我们得先把镇南王放在京城的钱袋子里,给掏空了!”顾宴挑眉:“哦?你有计划了吗?

”“当然。”姜月从怀里掏出金算盘,“镇南王最大的钱袋,是户部尚书张启年。

张启年最爱的,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,张公子。”“明天,我一定要让这位张公子,

心甘情愿地……给我送三百万两白银。”……第二天,京城最大的**“聚宝盆”异常热闹。

因为“京城第一财迷”姜月,和“京城第一纨绔”张公子,杠上了。“我***!

”张公子拍着桌子。“我跟。”姜月懒洋洋地扔出银票。半个时辰后,张公子输红了眼。

“姜月!你不是出老千吗?”“张公子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姜月磕着瓜子,

“输不起就别玩。”“谁输不起了!我还有……我爹刚买的城郊马场!压上!”“行啊。

”又过了一个炷香。张公子“哐当”一声瘫软在椅子上,面如死灰。姜月笑眯眯地站起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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