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名义上,我是为了救他才回来的。
这是我的“人设”。
楚月站在一旁,手里把玩着那把花剪,嘴角勾着一抹看好戏的弧度。
我摸了摸脸颊上被砸出的红印,舌尖顶了顶腮帮子。
铁锈味在嘴里蔓延。
行,不就是穿鞋么,不就是插花么。
“既然妈这么有雅兴,那我就给您演一出好的。”
没等她们反应过来,我已经抬腿走上楼去。
回到那个充满粉色蕾丝边的房间,
我把那本厚得像砖头的书扔在床上。
一屁股坐在地上,拿起那双鞋,试着把脚往里塞。
脚趾蜷缩在一起也只能塞进去一半。
我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,
刀尖抵在昂贵的小羊皮上。
昂贵的皮料被割开的声音,听起来真悦耳。
三天?我咧嘴一笑,
不用三天,老子今晚就能穿着这玩意儿跑酷。
晚宴的时候,
所有人都在等我穿着高跟鞋下来,
可我却直接赤脚走了下来,
另一只手,夹着那本《豪门淑女修养手册》。
管家站在楼梯口,眼皮跳了跳。
我直接越过他,走向主座旁的空位。
可我的胳膊刚放上去,桌子晃了一下。
这张号称从意大利空运回来桃花心木长桌,居然长短腿。
楚洪伟坐在主座,脸色铁青。
“下去换衣服!谁让你光着脚上桌的?”
“还有,把那本破书给我放下!那是让你读的,不是让你拿来当……”
话没说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