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现在这座疯人院——”“该换院长了。”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长街时,我哼着《卡门》走下逃生梯。顶楼水箱后转出个戴渔夫帽的女孩,她手中DV正在上传最后一段视频。三年前我被强制押送精神病院那晚,林楚楚往主治医生口袋塞金条的完整经过。15废弃剧场的追光灯亮起时,我把《反派自救手册》拍在积灰的钢琴盖上。台下二十三把椅子吱呀作响,坐着的面孔从被污名化的企业家到全网黑的过气影后,每个人眼底都燃着相似的暗火。“第一课——”我踹开道具间的门,拎出个浑身贴满标签的稻草人。“怎么把恶毒女配的标签撕下来当武器。”“比如这位。”我扯下稻草人胸口的“心机婊”贴纸,黏在准备好的热搜截图上。“当全网说你靠***上位——”投影仪突然播放试镜录像,画面里她正被导演掐着脖子按在墙上。“就把***的录音剪进获奖感言。”华尔街之狼的鳄鱼皮鞋烦躁地敲击地面。“我被指控垄断市场……”“那就真垄断给他们看。”我把他的财报甩向空中。“收购所有骂过你的自媒体,让他们每天直播吃键盘。”后排的过气顶流突然举手,假发片在空调风里摇晃。“他们说我虐待动物……”“那就领养全城流浪猫。”我按下遥控器,大屏幕弹出宠物收容所设计图。“在微博发起#猫选之子#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