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柔认真的叮嘱着衣服的尺寸和花样。与顾听澜定下婚约五年,他却从来没对我这么细心过。我扯扯唇角,走到他面前,将圣旨递给他。“这是我为你和映月求的赐婚书,就当是给她腹中孩子一个名分吧。”顾听澜一愣,眼中闪过一丝狂喜。但他还是猛地将我搂入怀中,装出一副痛心的模样:“秋雪,你为我牺牲这么大,我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回报。”“你放心,无论发生什么事,侯府的女主人永远是你。”顾听澜的怀抱,一如既往的温暖。可此刻,我只觉得恶心。衣衫一做好,顾听澜便带着圣旨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侯府。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我忽然想起,三天前,江府的老管家告诉我。阿娘旧疾复发,呕出的血染红了半幅被褥,怕是时日无多。我当场慌了神,拉住要出门的顾听澜哭求道:“听澜,你能陪我回一趟江府吗,我阿娘——”话还没说完,院子里就传来了花映月甜腻娇媚的声音。“听澜,说好要去给我选钗子的,你好了没?”听见她的声音,顾听澜立刻推开我的手,神色为难:“我现在实在忙不过来,等我有空了再陪你好吗?”可直到阿娘闭眼,我都没等到顾听澜来。所有期盼和爱意,也在这一刻全然破碎。最终,我跪在阿娘的床边,哭得呼吸骤停。阿娘费力地握着我的手,挤出了一抹干涩的微笑,一字一句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