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许之意坐在次座太师椅上眉毛微挑,手中把玩着腰间造型精美的镂空玉佩:“二叔可记得半月前一艘货船遭劫持,我们许家可是赔了整整三千三百两现银票!”“听闻二叔最近又纳了房妾室,侄儿还听闻这妾室兄长在陶县开了家赌坊!不知二叔那美娇妾有没有参与其中的盈利分红?”许立仁瞬间不淡定,手掌用力的拍打着金丝楠木桌案,“许之临,你反了天不成,许家遭此横祸怎能怪罪与我头上。”“这么些年二叔在账目上玩的把戏,若送到官府,不知牢饭够不够您吃一辈子……”许之意挽了挽袖口,装作若无其事说道。“你…”许立仁被怼得无话可说,那货船失踪,确实有他手笔,那批货他也挣了个盆满钵满,如若就此收手,想必此生不愁吃喝。如今担心的是,许之临如果把他送官府,得不偿失。还是老实交出管事实权为好,他做事一向心狠,得罪了他往后估计也没有好果子吃。“行行行…这么多年一直替大哥管理许家商铺、漕运,镖局,盐引的份额!我都一一归还实权与你打理,如今你已成家,要为许家闯出一片天才是。”许之意嗤笑出声,没有想到只说了这点见不得光的事,她二叔倒是识趣得很,经这么多年观察,也就懂进退令她颇为满意。“那之临谢过二叔了,我们如今便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