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你,真能解毒?”扶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又期待又紧张。谢莺眠道:“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?”“不治是死,治或许还有希望,横竖不会比现在更坏。”扶墨沉默了。他的确存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。谢莺眠抬头看了看天。天已大亮,远处霞色氤氲,日光初升。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。“今天正午时分,太阳最足的时候,带他来院子里。”谢莺眠将碗筷放好,起身整理了衣裳:“记住,是正午阳光最充足的时候。”扶墨:“如果没有太阳会如何?”谢莺眠:“那就等死。”扶墨眉头皱得紧紧的。他想问问为何非要在午时治疗。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。“表哥,我来晚了。”“都怪我生了重病,病好后我赶紧来看你,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。”“表哥,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啊。”“求求你,再看看我吧,呜呜呜。”一个女人在哭,其他人跟着哭。有婆子一边哭一边嚎:“王爷,您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?”“您若有在天之灵,就再睁开眼睛看看小姐吧。”“小姐来看您来了。”哭声一声接着一声。扶墨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。王爷,死了?那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上涌现出无尽的悲恸。他直挺挺地跪下来,砰砰朝着虞凌夜所在的方向磕头,眼泪无声涌下。谢莺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