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看着手臂上丑陋又狰狞的划痕,江明月终于忍不住开了口:“你不累吗?”“我们之间的裂痕,它始终存在,就像这条疤一样,不是说我忽略它就能愈合。”话到最后,她的声音多了几分哽咽。车子猛然停下,江明月被安全带勒得皱眉,她转头望向司寒生。***布满了他的双眼,他喉头滚动沉默不语。江明月看出他此刻状态不对,心里的刺痛变成了紧张,“寒生?寒生你怎么了?”司寒生没有回答,忽然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刀,“明月,你肯定很恨我吧?如果你不能原谅我……那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了。”司寒生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好,一有事总会往极端走。他似乎早就做好了决定,下刀时没有丝毫犹豫。差一点,江明月没能拦下。她将刀一把扔到后座,气得浑身颤抖,失望地看着司寒生:“你疯了吗?你觉得你刺伤自己,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存在了吗?”“司寒生,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了!”司寒生惶惶地抬头,眼中满是偏执,“我没有办法了。”“要让我放你走,不如让我去死!”看着他执拗而又疯狂的模样,江明月心里也不好过,眼眶发酸。“我不能失去你,你早就成了我的骨中肉,肉中血!我恨我自己当初鬼迷心窍……对不起明月,对不起!”司寒生说自己是他的骨中肉,肉中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