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”王爷!”芩枝追在后面,眼见瞒不住了,跪在废墟外哭道,“一定是姨娘烧了屋子走了!”慕长安猛地转身,眼中寒光乍现:“她去哪里了?”芩枝吓得连连磕头:“奴婢不知,或许!或许姨娘只是一时生气……”“好,好的很!”慕长安一拳锤在木板上,“去她常去的那个老寡妇家里看看!”河对岸,有一个眼睛不好的老妇,寡居多年,我生前常去她家陪她解闷。看见慕长安,老妪颤巍巍站起来:“可是慕家相公回来了?”“云妆她人呢?”慕长安一把抓住老妪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老人痛呼出声。“她不是死了吗?前些日子,你家屋子着火,芩枝姑娘还从里面抱出来一堆白骨……”慕长安松开手,犀利的目光立刻射向芩枝。芩枝脸色一白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“王爷莫要听那老东西瞎说,我家姨娘确实是离开了,我只是从里面取了一些物件出来。”“你取了什么东西?”“只是,是一些老物件,”芩枝嗫喏着说不清楚,声音越来越小。慕长安脚步踉跄的回去,走进废墟里,焦黑的梁木横七竖八地倒着,烧了一半的家具依稀可辨。他踢开一块焦木,突然蹲下身,从灰烬中捡起什么。那是一枚小小的平安锁,银质的锁身被熏得发黑,但锁面上“长安”二字依然清晰可见。这是三年前他送我的定情信物。“妆儿…”慕长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