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公公躺在病床上,医生说手术费至少二十万。小姑子当场就哭了,说她没钱。婆婆立马接话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本来也没指望她。”然后,一家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。我气笑了,直接把一本存折甩到茶几上。“说得对,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。”“这水既然这么不值钱,那这二十万也算我泼出去了,和你家没半点关系。”我老公刚想骂我,却在看清存折户主名字时,脸色大变。那是我小姑子的名字,存款日期,就在她哭着说没钱的三天前。01医院惨白的灯光,像一层冰冷的霜,铺在走廊每一个角落。消毒水的味道刺鼻,钻进鼻腔,搅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顾言泽,我的丈夫,脸色从最初听到我那句话时的暴怒,瞬间凝固,然后一点点碎裂,转为震惊和无法言喻的难堪。他一把从茶几上抢过那本薄薄的存折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眼睛死死钉在户主姓名那一栏,仿佛要用目光把那几个字烫穿。“顾、思、语……”他一字一顿地念出他宝贝妹妹的名字,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。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、我见犹怜的小姑子顾思语,哭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在喉咙里,戛然而止。她的脸瞬间褪尽血色,惨白如纸,漂亮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悲伤,只剩下纯粹的惊慌和躲闪,不敢与任何人对视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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