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顾言泽顾思语周毅是著名作者稀糊糊的番茄酱成名小说作品《手术费二十万,我笑着甩出小姑子的存折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书中主角顾言泽顾思语周毅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公公躺在病床上,医生说手术费至少二十万。小姑子当场就哭了,说她没钱。婆婆立马接话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本来也没指望她...
2025-11-14 21:07晨钟暮
连载中 顾言泽顾思语周毅是著名作者稀糊糊的番茄酱成名小说作品《手术费二十万,我笑着甩出小姑子的存折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书中主角顾言泽顾思语周毅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公公躺在病床上,医生说手术费至少二十万。小姑子当场就哭了,说她没钱。婆婆立马接话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本来也没指望她...
公公躺在病床上,医生说手术费至少二十万。小姑子当场就哭了,说她没钱。
婆婆立马接话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本来也没指望她。”然后,
一家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。我气笑了,直接把一本存折甩到茶几上。“说得对,
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。”“这水既然这么不值钱,那这二十万也算我泼出去了,
和你家没半点关系。”我老公刚想骂我,却在看清存折户主名字时,脸色大变。
那是我小姑子的名字,存款日期,就在她哭着说没钱的三天前。01医院惨白的灯光,
像一层冰冷的霜,铺在走廊每一个角落。消毒水的味道刺鼻,钻进鼻腔,
搅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顾言泽,我的丈夫,脸色从最初听到我那句话时的暴怒,
瞬间凝固,然后一点点碎裂,转为震惊和无法言喻的难堪。
他一把从茶几上抢过那本薄薄的存折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眼睛死死钉在户主姓名那一栏,
仿佛要用目光把那几个字烫穿。“顾、思、语……”他一字一顿地念出他宝贝妹妹的名字,
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。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、我见犹怜的小姑子顾思语,
哭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在喉咙里,戛然而止。她的脸瞬间褪尽血色,惨白如纸,
漂亮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悲伤,只剩下纯粹的惊慌和躲闪,不敢与任何人对视。
婆婆刘芳也愣住了,她那张刻薄的脸上布满了错愕。但仅仅两秒后,
她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跳了起来,一把夺过顾言泽手里的存折,尖利地叫嚷起来。
“姜予安!你从哪儿弄来这个东西?你想干什么?你想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是不是?
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!”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,心中最后一点温度都消散了。
我甚至都懒得动怒,只是平静地抬起眼,冷冷地看着她。“想挑拨关系?”我轻笑一声,
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和讽刺。“刘芳女士,我还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。
”我报出一串清晰的数字:“中国建设银行城西支行,
存款流水号是621700……”“不信,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去银行核实。或者,
让顾思语自己说说,三天前,她是不是从我这里‘借’走了一笔钱?
”我的目光转向脸色已经白得透明的顾思语。“她说,她有个朋友创业,急需一笔钱周转,
很快就还。她说,嫂子你最大方了,肯定会帮我的对不对?”“我当时还真信了。原来啊,
这所谓的朋友急用,就是把钱从我的账户,转存到她自己的户头。”我顿了顿,
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,砸进顾家人的心里。“顺便告诉你们,这笔钱,
是我准备用来投资自己工作室的启动资金。”这句话,是压垮顾思语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她被我逼到了墙角,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碎,索性破罐子破摔,开始撒泼。“嫂子!
你怎么能这么害我!你为什么要当着我哥我妈的面说这个!”她突然又挤出几滴眼泪,
指着我,声音凄厉。“这钱……这钱是我男朋友给我保管的彩礼钱!对!是彩礼钱!
他家提前给的!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怕弄丢了,才先借你的钱存起来,回头再还给你!
”好一个“借”!好一个“彩礼钱”!我真是要为她的急智鼓掌了。
婆婆刘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高声附和:“对!没错!就是思语的彩礼钱!
这是我们思语的婚前财产!谁都动不了!”她把那本存折紧紧攥在手里,
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,警惕地瞪着我,仿佛我是个要抢劫她的强盗。“姜予安,
你别想打这笔钱的主意!”我没有理会她们母女俩拙劣的二人转,我的视线,
始终落在我的丈夫,顾言泽的身上。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,
一边是证据确凿的存折,一边是他抵死狡辩的妹妹和母亲。他的天平,会倾向哪一边?
我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,却还是犯贱地抱有一丝微末的期待。然而,
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。顾言泽深吸一口气,最终,他还是转向了我。
他的眼神里没有了震惊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我“无理取闹”所耗尽的不耐和烦躁。
他压低声音,对我低吼道:“姜予安,你别闹了行不行!爸还躺在里面等着救命!
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!”他说着,竟然试图从他妈手里拿过存折,塞回顾思语的手里。
那个动作,那个维护家人的姿态,像一把最锋利的刀,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,
然后狠狠一搅。我感觉不到疼,只感觉到一片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麻木。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
这个我爱了五年、结婚三年的丈夫,第一次对他感到如此彻底的陌生和寒心。原来,
在他心里,他妹妹的谎言,比我的委屈重要。原来,在他眼里,维护家庭的“和睦”假象,
比事实和公道重要。原来,我,姜予安,始终是个外人。02我没有去接顾言泽的话,
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。我的心,在那一刻,已经凉透了。我转过身,
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。“医生,麻烦准备手术吧,费用我们来想办法。
”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与我无关。安排好之后,
我才重新走回到顾家三人面前。他们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顾言泽脸上是压抑的怒火,
婆婆是得意的防备,小姑子是躲在母亲身后的心虚。像一出滑稽又可悲的默剧。我看着他们,
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:“既然思语这二十万,是‘动不了的婚前财产’。
”我的目光扫过顾思语那张惨白的脸。“那我这笔被你‘借’走的,泼出去的‘水’,
自然也收不回来了。”我表明了我的态度。“这二十万,就算是我‘赠予’顾思语**的。
从此以后,我跟你,两不相欠。”“至于公公的手术费,你们自己想办法吧。”“姜予安!
”顾言泽彻底被我的话激怒了。他觉得我在拿他父亲的病赌气,觉得我不可理喻,
觉得我冷血无情。他猛地冲上来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“你今天要是敢走,我们俩就完了!”他压低了声音,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威胁。
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,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。婆婆刘芳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,
用那种我听了三年的、淬了毒的语气咒骂着。“娶了你这种丧门星,
真是我们家倒了八辈子的血霉!一点不懂事!心比石头还硬!你爸还在病床上呢,你就要走!
你还是不是人!”我用力甩开顾言泽的手。他的力气很大,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
手腕上立刻起了一圈红痕,**辣地疼。但我感觉不到。我只是冰冷地看着他,
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。“顾言泽,在你眼里,只有**妹是人,
你爸是人,你妈是人,我是不是就不是人?”“我的钱就不是钱?我的委屈就不是委屈?
我被你们全家当傻子一样算计,最后还要被你指着鼻子骂‘别闹了’?”“完了?
”我笑了起来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从你选择相信她的谎言,让我别闹的那一刻起,
我们之间,就已经完了。”顾言泽被我的眼神和话语震住了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。我拿出手机,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,点开了计算器。明亮的手机屏幕,
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。“我们结婚三年,一共一千零九十五天。
”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按着,发出清脆的“嗒嗒”声,像是在为这段婚姻敲响丧钟。
“第一年,顾思语上大四,说生活费不够,每个月我给她转三千,一年是三万六。
她说毕业旅行要去欧洲,我赞助了两万。”“第二年,她说要考研,报辅导班买资料,
花了我一万五。婆婆你去年说和老姐妹要去云南旅游,团费八千,是我付的。
家里换的那个七十寸的大电视,一万二,也是我买的单。”“还有,每个月三千块的房贷,
一直是我在还,三年下来,就是十万零八千。”“家里日常的水电煤气,物业费,
各种大额支出……我懒得算了。”我每说一笔,顾言泽的脸色就白一分。到最后,
他的脸已经毫无血色,嘴唇翕动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这些年,我为了家庭和睦,
为了他口中的“情分”,心甘情愿地付出,从不计较。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真心,
换来他们把我当成一家人。现在看来,我不过是换来了一群理所当然、变本加厉的吸血鬼。
我收起手机,屏幕上那个刺目的数字,远超二十万。“顾言泽,我以前不跟你们计较这些,
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是我还把这里当家,把他们当家人。”“现在,情分没了。
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。“那就只剩下账了。”我不再看他,转身就走。
在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,我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只留下一句足以将他们打入深渊的话。
“对了,手术费,你们顾家一分钱都不缺。”“不信,你去问问你妈,
你爸那套老单位分的房子,上个月,是不是刚卖掉?”03“卖房”这两个字,
像一颗深水炸弹,在死寂的走廊里轰然炸开。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的、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婆婆刘芳和顾思语的表情,在那一瞬间彻底失控。
那是一种秘密被戳穿、谎言被揭露的极致恐慌,像是被人狠狠踩住了尾巴,毛都炸了起来。
“妈,真的吗?爸的房子……卖了?”顾言泽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,
他僵硬地转过头,看向自己的母亲。刘芳的眼神慌乱得四处飘散,就是不敢看自己的儿子,
更不敢看我。她嘴硬地反驳道:“***!你别听她在这里挑拨离间!房子好好的!
怎么可能卖掉!”她的声音虽然大,但底气明显不足,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。“姜予安,
你为了不出钱,真是什么谎都敢撒!你的心怎么就这么黑!”我懒得再与她争辩。
事实胜于雄辩。我只是平静地看着顾言泽,那个还处在巨大冲击中的男人。“我有没有撒谎,
你去房管局查查交易记录不就知道了?”“户主是你爸顾建国的名字,你是他唯一的儿子,
你有权查询。”我的语气笃定而沉稳,每一个字都像重锤,敲碎了顾言泽心中最后一点侥幸。
他看着我镇定自若的眼神,又看看母亲和妹妹那慌张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,
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动摇之中。他一直以来坚信的、家人之间“淳朴”的亲情,
在这一刻,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。我没有再理会他们一家人如何拉扯,
转身大步走向缴费处。“你好,心胸外科,顾建国,先交五万押金,办一下住院手续。
”我从包里拿出我的信用卡,递给窗口的护士。做这件事,
不是因为我还对他们抱有任何情分。而是为了我自己。为了我做人的底线。
顾建国毕竟是顾言泽的父亲,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公公,他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,
我不能做到见死不救。但这五万,是我最后的仁慈。护士很快办好了手续,我接过单据,
对她交代道:“手术费的大头,让他们家属自己去缴纳。我就负责这么多。
”护士了然地点了点头。我转身准备离开,婆婆刘芳却疯了一样追了上来,想拦住我。
“姜予安你站住!你把话说清楚!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我猛地回头,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,
冰冷刺骨的眼神盯着她。那眼神里没有愤怒,没有怨恨,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。她伸出的手,
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,被我眼中的寒意逼退了半步。“别再来惹我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。“不然,我不保证,顾思语那个所谓的‘男朋友’的父母,
会不会‘碰巧’知道,他们的准儿媳,是如何在公公重病时,
把二十万救命钱存成自己私房钱的。”“我也不保证,他们会不会‘碰巧’知道,
她这笔所谓的‘彩礼钱’,真实来历到底是什么。”婆婆和顾思语的脸,
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。我精准地捏住了她们的命脉。对于顾思语那种爱慕虚荣的人来说,
嫁入一个好人家,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。对于婆婆那种人来说,女儿的婚事,
是她后半辈子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的资本。
看着她们母女俩那副敢怒不敢言、憋屈到脸都变形的样子,我心中没有报复的**,
只有一片荒芜的疲惫。我头也不回地,走出了这家让我窒息的医院。外面的天阴沉沉的,
像是要下雨。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,感觉肺部都在发疼。这个家,回不去了。
0.4回到我和顾言泽的家,那个我曾经用心布置、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,
如今只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压抑和陌生。一开门,我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。玄关的鞋柜上,
我随手放的一本杂志,被人移动了位置。客厅的抱枕,也不是我早上出门时的摆放方式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,快步走进卧室和书房。果然。书房里,
我用来放一些重要文件和备用金的书柜暗格,被人打开了。里面我存放的三万块现金,
和我的一些资格证书、项目合同备份,全都不翼而飞。一股夹杂着恶心和愤怒的寒意,
从我的脚底瞬间窜到头顶。是刘芳,还是顾思语?或者,她们一起来的?
她们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?哦,对了,是顾言泽,他为了方便他妈过来“照顾”我们,
自作主张配了一把。我真是个天大的傻瓜。我以为这是家,所以从不设防。却没想到,
在他们眼里,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侵犯、予取予求的外人。
我没有像个疯子一样立刻打电话去质问,那太掉价了,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走到门口,调取了安装在门外的智能猫眼的监控录像。
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一切。下午三点,也就是我在医院和他们对峙之后不久,
婆婆刘芳和顾思语,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用钥匙打开了我家的门。她们进去后,
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。出来的时候,刘芳的怀里鼓鼓囊囊的,抱着一个用衣服包裹着的东西。
我将这段视频证据,连同云端备份,一起保存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。然后,
我给开锁公司打了个电话。“你好,我要换一个最高安全级别的锁芯,现在,立刻,马上。
”当晚,顾言泽深夜才回来。他打开门,发现钥匙拧不动时,愣了一下,随即开始敲门。
我面无表情地打开门,看着他。他满身疲惫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,
身上的烟味和医院的消毒水味混在一起,很是难闻。看到我,他的态度软化了下来,
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和讨好。“安安,对不起,我……”“我白天太着急了,话说重了,
你别往心里去。”他走进屋,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。“我……我去查了,也问了我妈。
房子……确实卖了。”他艰难地开口,声音里充满了挫败。“卖了八十万。
钱……钱在我妈那里。”他试图为她们辩解:“她说,她是想留着给爸养老,
还有……还有给思语当嫁妆。她也是好意,怕我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,存不住。”“安安,
她们就是老一辈的思想,你……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她们,别跟她们计较了,好吗?”“体谅?
”我重复着这个词,觉得荒谬至极。“她们偷进我的家,翻我的东西,拿走我的钱和文件,
这也是她们的‘好意’吗?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问出了这句话。顾言泽的表情瞬间凝固,
震惊地看着我:“你说什么?她们……她们来过家里了?”“偷了你的钱?
”他似乎完全不敢相信。他立刻拿出手机,拨通了他妈的电话,几乎是吼着质问起来。
电话那头,婆婆刘芳的声音尖锐而理直气壮,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“什么叫偷!
我拿我儿子的东西,怎么能叫偷!”“你家就是我家!我进去看看怎么了!”“再说,
谁知道是不是她姜予安自己把钱藏起来了,故意诬陷我们!想让我们家不好过!
”“你别被那个女人给骗了!”“嘟嘟嘟……”电话被刘芳猛地挂断了。顾言泽举着手机,
僵在原地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他被他亲妈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,
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良久,他放下手机,颓然地坐在沙发上,双手**头发里,
痛苦地**了一声。他抬起头,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。“安安,算了吧。
”“钱……钱我补给你。文件我明天就让她们还回来。”“别再闹了,行吗?家和万事兴,
我们……我们别再为这些事吵架了。”家和万事兴。好一个家和万事兴。我看着他,
看着他那张因为疲惫和为难而扭曲的脸,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、名为“夫妻情分”的东西,
终于彻底化为了灰烬。我们之间隔着的,从来都不是一件事,一个人。而是整个三观的鸿沟。
在他眼里,他家人的偷窃和蛮不讲理,是可以被“算了”和“体谅”的。
而我的反抗和维护自己的尊严,却是“闹”,是“不懂事”。我忽然觉得很累,
一种发自内心的,深入骨髓的疲惫。我不想再跟他争辩了,没有意义。
跟一个永远在和稀泥、毫无原则的成年巨婴,讲不清道理。05“好,不闹了。
”我平静地对顾言泽说。他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喜悦和放松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他以为我妥协了。下一秒,我从书房的抽屉里,拿出了两份文件,
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。白纸黑字,标题刺眼。《离婚协议书》。“我们离婚吧。
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声惊雷,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响。顾言泽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,碎裂,
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震惊和恐慌。他如遭雷击,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不敢相信地看着我,
又看看那份协议。“离……离婚?”他声音都在发抖,“安安,你……你说什么?
”“就为这点事?为了一点钱?为了一句气话?你就要跟我离婚?”“你疯了吗!
”我抬起眼,平静地迎上他慌乱的目光。“不是为这点事,是为所有事。”“顾言泽,
我累了。我不想再当一个被你们全家提防、算计、压榨,最后还要被说成是‘闹’的外人了。
”“我不想我的家像个筛子,随时随地都会被人闯进来,拿走我的东西,践踏我的尊严。
”“我不想我的丈夫,在我被欺负的时候,永远只会说‘算了’、‘体谅一下’。
”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小锤,敲碎他最后的侥幸。顾言泽彻底慌了。他冲过来,
抓住我的肩膀,用力地摇晃着。“不!安安!我不离婚!我不同意!”“我错了,
我真的错了!我跟她们说!我让我妈给你道歉!把钱还给你!不!我加倍还给你!
”“我爱你啊,安安!我们不能离婚!我离不开你!”他语无伦次地认错、挽留,
英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此狼狈和恐惧的神情。我看着他,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太晚了。
有些伤害,一旦造成,就再也无法弥补。我挣脱他的手,走到书桌前,拿起我的平板电脑,
点开一个视频文件。是家门口的监控录像。我把平板递到他面前。“你自己看吧。”屏幕上,
他的母亲和妹妹,像两个小偷一样,在我家翻箱倒柜,窃窃私语,最后抱着我的东西,
心满意足地离开。那丑陋的嘴脸,那贪婪的行径,被高清摄像头记录得一清二楚。
顾言泽的脸,瞬间面如死灰。他身体晃了晃,几乎站不稳,无力地靠在了墙上。
这是他引以为傲的、需要我“体谅”的家人。但他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。“我……我妈她们,
我会去说她们的!我保证她们以后再也不会了!安安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最后一次,
好不好?”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尖锐的**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。
是我的妈妈打来的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么晚了,家里一般不会打电话。我接起电话,
听筒里立刻传来我妈焦急得变了调的声音。“安安!不好了!你爸……你爸他突然晕倒,
送到医院了!医生说是突发性脑溢血,要马上手术!钱……我们手头的钱不够啊!
”轰的一声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什么离婚,什么顾言泽,什么婆家,
在这一瞬间全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。“妈!你别急!在哪家医院?我马上过去!
”我挂了电话,手忙脚乱地开始找外套和车钥匙,浑身都在发抖。
一直处于崩溃边缘的顾言泽听到了电话内容。他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救命稻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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