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婆婆对我们小年轻的事从不过多干涉,知道我们要出去游玩后,帮着买了很多东西。 路上,徐海的气色好了很多,一路上说说笑笑,似乎又回到了当初。 倚靠在摇椅上,山风吹拂着他凌乱的发丝,不知是被病痛折磨还是被时光雕琢,脸上再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意气风发。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,那时并不认识,只是偶尔都被各自的朋友拉着陪酒。 喝到兴头,我拉着朋友打赌:「信不信,给我三个月时间,我把他拿下。」 记得徐海看到我指他时的表情,震惊片刻后眸子里陡然激起几分兴趣。 深更半夜,我非要先送徐海回家,大家便跟着一起摇晃着走在路上。 四五个喝醉的人勾肩搭背相互搀扶着,在夜深人静的马路上放声高歌。 其实那晚最清醒的人应该是徐海了,我们走在前他走在后,还真不确定到底谁送谁回家呢! 我们几个把徐海送回出租屋,自己却走不回去了,全部倒在了客厅,横七竖八的将那小小的客厅给摆满了。 我也不记得我为何会睡在徐海的床上,而徐海睡在了沙发上。 当时醒来也怀疑是不是徐海将我抱上床的,结果这货说,是我死皮赖脸非要睡他的床,还要拉着他一起睡,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身,所以才不得不去了沙发。 额。 就离谱,我有那么随便...
连载中 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