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第二天一早,有人敲响了病房的门。我呆滞地回头,看到了来接我离开的人。我回了山庄。下人们见到我都在窃窃私语。“哎,今天婚礼真是先生和白小姐一起啊?萧先生真是好手段啊,这都能让姜小姐答应?还光明正大地把孩子领回来了,啧啧啧。”“姜小姐不答应也不行啊,你看看她那脸,这些年先生可着劲儿糟蹋她,她生不了孩子,又毁了容,一辈子抬不起头,不顺着萧先生,日子怎么会好过。”“先生这也太狠了吧,姜小姐真可怜。”“白小姐才是萧先生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!我跟你说吧,萧先生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姜小姐举行婚礼,你忘了咱们一个月前发请柬的时候,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了?”“而且据说萧先生遗嘱早就立好了,财产一半给白小姐,一半给孩子,姜小姐一分没有。就连这山庄也是萧先生送给白小姐的定情信物。记住谁是主子,再说这种话,被开了可怜的就是你。”心口像是堵着一块尖锐的巨石,又疼又窒息。原来,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个笑话。我装作没听见,在一片嘲讽的眼光中目不斜视走进了卧室。拿好我的证件后,我最后一次打量这个我住了五年的房间。我曾经在这里度过了我自认为很幸福的五年。每天晚上我和萧逸尘床上抵死缠绵,每个早晨我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醒来,我曾经以为,如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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