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《妻子失忆后不认女儿》的男女主角是【玥玥宋嘉敏】,这是一本都市小说,由新锐作家“纳尼鸭”创作,情节精彩绝伦。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2715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15 08:05:23。在本网【idu9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傍晚,街角的油烟飘得低沉,我正在洗碗。水流声混着炸串的“滋滋”响,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孤单。微信弹出消息,是幼儿园老师:“龙...
2025-11-15 08:07梅花烙
连载中 《妻子失忆后不认女儿》的男女主角是【玥玥宋嘉敏】,这是一本都市小说,由新锐作家“纳尼鸭”创作,情节精彩绝伦。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2715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15 08:05:23。在本网【idu9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傍晚,街角的油烟飘得低沉,我正在洗碗。水流声混着炸串的“滋滋”响,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孤单。微信弹出消息,是幼儿园老师:“龙...
傍晚,街角的油烟飘得低沉,我正在洗碗。水流声混着炸串的“滋滋”响,
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孤单。微信弹出消息,是幼儿园老师:“龙先生,明天汇报演出。
”我回了句“好的”,却久久没动。窗外夕阳照着摊位的铁皮顶,光一闪一闪,像心口的针。
明天玥玥就能跳她排练一个月的舞,她说:“爸爸,妈妈也会去吗?”我没回答。
我妻宋嘉敏——如今是名小学的校长。她不记得我是丈夫,不记得玥玥是她女儿。
有次孩子在街上叫她“妈妈”,她当众笑了笑:“小朋友,叫错人了。”那天,
玥玥哭了一整晚。01商业街尽头那家“炸串小铺”,每天到下午三点,是最安静的时刻。
油烟机的嗡鸣声和窗外的风混在一起,空气里全是辣椒和孜然的味道。
我站在后厨洗碗池前,水龙头哗哗作响。手机在案台上震了两下,我擦干手指,点开微信。
“龙先生,明天下午两点汇报演出,请提前半小时到。”是玥玥幼儿园老师发来的消息。
我回了句“好的,谢谢老师。”放下手机,抬头望向窗外。街角那棵榕树下,
落叶正被风卷起。明天是玥玥期待了一个月的演出,她每天回家都要练一遍舞。
跳到气喘吁吁,还要问我——“爸爸,我跳得好不好?”我总说好。
可她每次都要加一句,“那妈妈呢?妈妈会不会喜欢我跳的?”我没回答。
她以为我没听见,其实我不敢答。宋嘉敏——玥玥的妈妈,现在的“宋校长”。
在她眼里,我只是个卖炸串的普通男人。而玥玥,只是“学生家长的小孩”。六年了,
她从未参加过玥玥任何一次活动。连“妈妈”这两个字,她都不愿听见。
我记得她第一次去幼儿园接玥玥的时候,老师客气地喊她“龙太太”。她脸色一僵,
轻声纠正:“叫我宋校长。”那之后,老师们都懂了,再没人提这个称呼。我深吸一口气,
拿起手机,翻到她的号码。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几秒,还是按下了拨号。电话响了很久,
才被接起。“什么事?”她的声音冷淡又克制。“明天玥玥有汇报演出,她想让你去看看。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。我听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,然后才说:“我知道了。
”电话挂断后,厨房又只剩下水流声。我盯着那堆没洗完的碗,
突然觉得油腻味都变得呛人。晚上八点,街灯亮起来。摊位前的油锅冒着泡,
玥玥趴在小板凳上,用彩笔在本子上画人。“爸爸,这个是你。
”她指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,“这是妈妈,她在看我跳舞。
”我笑着摸她的头:“画得真好。”她抬头望着我,眼睛亮晶晶的,“那妈妈明天会来吗?
”我怔了一下,没答。她低下头,继续涂色,嘴里轻轻念着:“那我跳给爸爸看也行。
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很轻,但我听得心发酸。夜里收摊后,我在后厨擦拭灶台。
窗外的霓虹灯照进来,颜色一闪一闪。我抬头看到门口放着一双粉色的小鞋,
那是她去年的鞋,已经小了半号。我蹲下来,把鞋擦干净放好。也许她明天还想穿它上台。
第二天早晨,玥玥早早起床,穿着幼儿园的演出服,站在镜子前反复比舞姿。
她的裙子是浅蓝色的纱裙,头上绑着白色蝴蝶结。“爸爸,我这样好看吗?”“好看。
”我打量着她,忍不住笑,“我们玥玥最漂亮。”她伸出小手要我帮她系鞋带。
我弯腰的时候,她认真地说:“等妈妈来了,我要第一个跳给她看。”那一刻,
我只能点头。“好,爸爸帮你录下来。”下午一点半,我牵着她的手到了幼儿园。
家长们陆续进场,抱着花、拿着礼物,笑声不断。孩子们排在后台换衣服,
彩带、亮片闪得人眼花。玥玥站在队伍里,探着脑袋往门口看。我知道她在找谁。“爸爸,
你看见妈妈了吗?”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门外人来人往,没有那张熟悉的脸。
“她可能在路上,别急。”她点点头,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袖子。节目开始。灯光亮起,
音乐响起,一群孩子走上舞台。玥玥在中间,小裙子一晃一晃,跳得认真又卖力。
她跳到最后一个动作时,朝台下扫了一眼。我举着手机,对她比了个大拇指。那一刻,
她笑了。可她的目光,却还在寻找着某个人。演出结束,家长纷纷上台抱孩子。
玥玥拉着我的手,眼神还停在门口。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没来?”我喉咙哽着,
只能弯腰,轻声说:“她可能加班了。”她没再问,只低下头,揪着裙角。我们走出幼儿园,
天已经擦黑。我牵着她,往回走。街对面灯光晃动,一阵风吹过,纸屑被卷上空中。
我下意识回头——那一瞬间,我看见她。宋嘉敏。她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,
穿着浅灰色的外套,手里还拿着工作文件。她的目光落在玥玥身上,神情复杂。
我停住脚步,心口发紧。玥玥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,眼睛一亮,刚想喊。那一刻,
宋嘉敏却转过身,快步走进了车里。车门关上的声音,在风里显得格外清脆。
玥玥愣在原地,小手一点点松开。我没出声,只是蹲下去,把她抱进怀里。她靠在我肩上,
小声问: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我哑着嗓子说:“不是的,她只是太忙了。
”她没再问。风吹过,街角的树叶沙沙作响。我看着她的发丝被风吹乱,
心里却一点点发疼。那一晚,我在摊位前坐了很久。灯光昏黄,油锅冷却。
我抬头看着那盏早就坏掉的路灯,忽然觉得它像极了她——明明亮过,却不再属于我。
02那天晚上回家后,玥玥一直没说话。她抱着那朵在幼儿园发的小塑料花,坐在沙发上,
一遍又一遍地看。我洗完锅出来,她还在那儿发呆。电视没开,屋里很安静,
只有钟表的秒针在走。“饿了吗?爸爸煮碗面。”她摇头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:“爸爸,
我跳舞是不是跳得不好?”我走过去,蹲下,伸手摸摸她的头。“很好,爸爸看到了,
玥玥最棒。”她咬着嘴唇,眼睛亮晶晶的:“可是,妈妈没看到。”我心口一紧,嘴张了张,
却说不出话。她低下头,小手***塑料花的茎,一下一下。我只好去厨房煮面。
热气升腾的时候,我看着那碗面,忽然有点恍惚。碗边的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,
我不确定那是蒸汽,还是眼泪。第二天一早,我照常去开摊。油锅升温,香味四散,
街上人声渐多。玥玥背着书包在一边吃早饭,喝着豆浆,小口小口。“今天想吃什么午饭?
”我问。“鸡蛋饺。”她头也不抬。我笑了笑,“行,爸爸给你做。”她点点头,背上书包,
挥手跑向幼儿园。我看着那小小的背影,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苦涩。中午生意正好,
一个熟客边吃边聊,提到隔壁小学新来的校长,说是“宋校长很厉害”。我笑着没接话,
心里却微微一跳。她离这里那么近。可她看我的时候,像看陌生人。下午两点多,
我关了摊,去幼儿园接玥玥。她一上车就兴奋地拿出演出时拍的照片递给我看。
“老师拍的!爸爸你看,这是我!”照片里的她,笑得像一朵小花。我正要夸她,
忽然看到照片背景的门口位置——那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模糊却清晰。宋嘉敏。
她真的来了。她站在门口,却没进去。那天晚上,我没提这事。可睡前,
玥玥忽然问: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在门口看我?”我心里一震。她怎么知道?她抱着被子,
小声说:“我在台上看见她了,她穿灰色外套,头发扎着。”我没想到,
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记得这么清楚。我点点头:“嗯,她看你跳舞了。
”玥玥的眼睛一下亮起来,整张小脸都泛着光。“那她是不是喜欢我跳舞?
”我艰难地笑了笑:“当然喜欢。”她靠在我怀里,笑着笑着,睡着了。我轻拍她的背,
心里却一阵乱。第二天一早,我去小学送外卖。她的学校就在幼儿园后面,
一栋白墙红瓦的教学楼。我穿着外卖服,提着餐盒,走到***门口。敲门。
“请进。”她抬头,看到我,眉头一皱。“怎么是你?”“你点的午餐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她皱着眉头,“我让办公室订的,不知道是你送。”我把餐盒放在桌上。
“炸鸡排和紫菜汤,你爱吃。”她眼神一闪,立刻转开。“龙立洲,你有完没完?
”“嘉敏,我只是想——”“别叫我嘉敏。”她语气锋利,“在学校,叫我宋校长。
”空气瞬间冷了下去。我站着没动,看着她低头拆餐盒。她手指轻抖,汤碗的盖子被掀开,
热气冒起,她还是那样淡淡地说:“我昨天没进去,是怕别人误会。”我喉咙发紧,
“误会什么?怕别人知道你有个丈夫,有个孩子?”她抬眼看我,那一瞬间,眼神像刀。
“我现在的生活很好,请你不要打扰。”我看着她,心口一阵闷痛。
“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六年前的事,家,玥玥——都不记得了?”她脸色变得冷白,
站起身,“请你出去。”我没再说,转身出了办公室。身后传来门关上的“咔哒”声,
干净利落。傍晚,我回到摊前。玥玥正蹲在地上,拿粉笔画圈圈。“爸爸,我画了一个家。
”她指着地上的图,圆圈里有三个人。“这个是你,这个是我,还有这个是妈妈。
”我蹲下看,心头一酸。“画得真好。”她抬头望着我:“爸爸,妈妈什么时候回家?
”我没答。天边的霞光照在她脸上,她笑得天真,我却觉得那笑像针一样扎心。晚上,
我收摊回家,刚到楼下,手机响了。是宋嘉敏。我一怔,立刻接起。“喂?
”她的声音平静,却透着疲惫。“以后别来学校。你来,会影响我工作。”我沉默。
“嘉敏——”“我说过,不要再叫我嘉敏。”她声音提高了几分。我听到她的呼吸有些乱,
像是在克制情绪。“我不想记起那些过去的事。”她停了几秒,语气低了下去,
“那不是你该去挽回的东西。”“那玥玥呢?”我忍不住问。“她是你的女儿,不是我的。
”话音落下,电话挂断。我盯着屏幕,心里像塌了一块。风从楼道灌进来,带着凉意。
**在墙边,久久没动。夜里,玥玥睡得不安稳。她梦里喊“妈妈”,声音一遍一遍。
我轻轻拍她的背,直到她平静下来。我看着她的脸,
忽然有种强烈的念头——我不能再这样等下去。她记不起来,我就让她重新认识我们。
第二天早上,我把摊提前到小学门口。人多,热闹,刚好。我摆好油锅、竹签、酱料,
生火。“龙老板,你换地方啦?”熟客打趣。“换换风水。”我笑着应。没多久,
放学铃响,学生们涌出校门。宋嘉敏从人群中走出,看到我,神情明显一僵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她压低声音。我笑得平静:“卖炸串。校门口人多。”她的手指攥紧,
唇线绷着。“你这样很幼稚。”“可能吧。”我挑起一串热气腾腾的鱼豆腐,放在碗里。
“要不要尝尝?你以前最爱吃这个。”她转身要走,我的声音追上去:“嘉敏,
玥玥今天在幼儿园画了个家,画里有你。”她的脚步明显一顿。但她没回头,
只说:“别再让我听到那个名字。”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走远。我看着那背影,
手里的炸串油滴落在地上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音。热气升腾,模糊了眼前的一切。
那天夜里,我摊位的灯一直亮到很晚。风吹过招牌,发出轻轻的摇晃声。我坐在椅子上,
手里拿着那张幼儿园的照片。照片上,她站在门口的那一幕,灯光打在她身上,模糊又真实。
她来了,可她还是没走进来。她离得那么近,却像隔着一整条人生。03那天夜里,
我回家很晚。街上已经没人,风把招牌吹得摇摇晃晃。我坐在摊位后的矮凳上,
盯着那口冷却的油锅出神。手机放在桌上,屏幕黑着。
我盯着那串已经被她拉黑的微信头像,手指一动,什么也发不出去。我知道,她不是冷血。
她只是——真的不记得了。可我也不明白,记忆怎么能让一个人连家都忘了?第二天,
我照常出摊。玥玥趴在柜台上画画,一边问:“爸爸,妈妈今天还会来吗?
”我笑着说:“她有事,忙完了就来。”她抬头望我一眼,没说话。风吹起她的刘海,
我看着那双眼睛,忽然有点心虚。我骗了她。那天上午,一个老同事来了。
他是我以前在饭店的副厨,叫周建。他一边吃串,一边叹气:“你那老婆,
现在真不一样了。听说在学校干得挺好,连区里的人都夸她。”我神情平静,
手上的竹签却被我折成两截。“你见过她?”“见过啊,上周去学校修电路,她就在那儿。
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吗?好像在教育局分的宿舍楼。”我没说话。那一刻,
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我得知道,她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。
晚上我托周建帮我查了一下当年的事故。第二天他给我带来了医院的档案复印件。
那是一份旧档案,纸都发黄了。事故时间、地点、伤者姓名都在上面。
我一眼就看到那行字——“宋嘉敏,重度脑震荡并伴发暂时性失忆。
”后面还有医生手写的备注:“建议家属观察,防止创伤性心理防御反应。
”我盯着那几个字,脑子嗡的一下。她不是不记得。她是自己在逃。那一年,
我们刚结婚两年。她怀了第二个孩子,五个月。那天是个雨天,我开车带她去产检。
路口闯出一辆货车,刹车声撕裂空气。我还记得那一声巨响——金属撞击的瞬间,
她的尖叫。醒来时,她躺在病床上,头上缠着纱布。医生告诉我,孩子没保住。
我握着她的手,她却茫然地问:“你是谁?”那段时间,我每天守在病房外。她不认我,
不认家,不认照片。连玥玥,她也只看了一眼,就躲开了。
医生说那是“选择性记忆障碍”。人会在极度痛苦时,把那些伤口最深的记忆封起来。
她忘掉了我们的家,也把那场车祸当作从未发生。后来,她母亲把她接走,送回老家。
等我再去找,她已经成了“宋校长”,带着一张冷漠的脸,站在讲台上。她的世界,
干净得没有我。我合上档案,手指在发抖。那天夜里,我在阳台上抽了一根烟。风吹过,
火星一闪一闪。“她不想记起来,是因为怕疼。”我轻声对自己说。
“可我不能让她永远忘了我们。”第二天,我让周建帮我联系了一位心理医生。
那是嘉敏曾经的主治医师。医生坐在诊所里,翻着她的病例。“她的失忆不完全。
”医生说,“她的记忆被自己分割了。她清楚地保留了职业和社会身份,但抹去了情感部分。
”我皱眉:“她能恢复吗?”“能,但需要**。要让她面对被压抑的情绪。
”医生看了我一眼,“她现在拒绝你,是因为你的存在能唤起她的痛苦。
那场事故带来的不仅是失忆,还有丧失感。”我心口一沉。“丧失感?
”“她失去了未出生的孩子。”医生的语气很平静,“那份愧疚,她一直不肯面对。
”离开诊所时,天快黑了。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来,我站在路边,掏出手机。
屏幕上的联系人名字静静地躺在那里——“宋嘉敏”。我犹豫了几秒,还是点开拨号。
电话响了两声,接通。她的声音依旧冷:“什么事?”“嘉敏,我见了医生。
”她沉默了几秒,语气忽然变得锋利:“你在调查我?”“我只是想知道,六年前那场车祸,
到底给你带来了什么。”“那是我的事,不关你的。”“你能不能告诉我——那天之后,
你为什么连玥玥都不看一眼?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。她的声音低下去,
几乎听不清:“我不想再记起那个孩子。”我愣住了。“你知道那种感觉吗?
”她的声音颤抖,“我肚子里有生命,我听见他的心跳……下一秒,全没了。
”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,像是她摔倒了什么东西。然后就是忙音。我僵在原地,
手里的手机还贴在耳边。风吹得我脸发疼。第二天,我去了她的学校。她没在办公室,
听门卫说请了假。我站在校门外,手里拎着她以前喜欢的那种豆花。正要走,
一个人影从楼梯间出来。她穿着便装,头发散着,脸色苍白。她看到我,明显一愣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我把豆花递过去,“你昨天电话挂得太急,怕你出事。”她接过豆花,
没吃,只是盯着我看。那眼神里,有一点熟悉的温度,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。“龙立洲,
”她的声音很轻,“你为什么不放过我?”我看着她,喉咙发紧。
“因为你忘的是我和孩子。”她的手一抖,豆花撒了一点在地上。我蹲下帮她捡,
她退了一步,眼眶微红。“别逼我想起那些。”她的声音哑了,“我不想再痛一次。
”“可我们还在这儿。”我抬头看她,“我和玥玥,都还在这儿等你。”她闭上眼,
泪顺着睫毛滑下。“我不配当母亲。”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,她不是失忆,是不敢面对。
她转身离开,我没追。我知道她需要时间。回去的路上,我的脑海一直回放那一幕。
她的背影那么瘦,走得那么快,像是逃。我停下脚步,心里却渐渐有了方向。
她在逃避的不是我,而是那场没能结束的痛。我得让她重新相信——家,不是痛的延续,
而是她可以回去的地方。那天夜里,我拿出一只旧铁盒。盒盖上有浅浅的划痕,
是当年车祸后留下的。我打开,里面有我们三人的合影,还有那张褪色的B超单。
我摸着那张照片,指尖发颤。照片上,她笑得很温柔。“嘉敏,”我低声道,
“你一定要记起来,不是为了我,是为了玥玥。”那晚,我把盒子擦干净,放进包里。
我知道,我该去做点什么了。风从窗外灌进来,夜色浓得像墨。
我看着那盏孤零零的路灯亮着,心里生出一点决心——她不记得的过去,我要一点一点,
替她找回来。04那天夜里,我几乎没合眼。窗外的风一阵一阵拍打窗框,
像催促着我该行动。我盯着那只擦干净的铁盒,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划痕。
那是她的记忆碎片,我要让她重新看见。可我也知道,直接告诉她真相,
只会让她逃得更远。她的世界太干净,干净得容不下过去的伤口。所以,我要换一种方式,
让她重新认识我们。第二天,我起了个大早,把摊推到小学门口。街上学生多,人声喧闹,
是个不容易被注意的地方。油锅升温,香气飘散。我手脚利落地炸串、刷酱、打包。
不远处的校门口,宋嘉敏正带着几名老师整理队伍。她穿着米色风衣,头发扎得利落,
神情冷静。阳光照在她脸上,我忽然觉得,她离我那么近,却像隔着整整六年。
几个学生跑过来买炸串。“叔叔,你这儿好香!”我笑着递过去,顺势看了一眼她的方向。
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,眉头微皱,随后转开目光。没关系,我心想。
她可以不记得我,但她得记住我们曾经的味道。下午放学时,我还没收摊。
学生们一窝蜂跑出来,笑闹声此起彼伏。我看见宋嘉敏从楼里出来,怀里抱着文件。
正巧,一阵风吹来,几张试卷被吹飞,飘到了我摊前。我弯腰帮她捡起来。“宋校长。
”我递过去,语气平静。她抬头,看了我一眼,神情依旧冷。“你又在这儿干什么?
”“做生意。”我指了指摊子,“校门口人多,地方不错。”她的眉皱得更深了。
“我不是说过,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吗?”“你可以不看我。”我笑笑,
“但炸串挺好吃的,孩子们喜欢。”她看了我几秒,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
我看着她背影,忽然想到一个主意。晚上,我带玥玥去进货。她坐在电动车后座上,
晃着小脚,哼着歌。“爸爸,妈妈今天在学校看见你了吗?”我一怔,问:“你怎么知道?
”她笑得狡黠,“我梦见的。”我笑着揉她头发:“那你梦里的妈妈,有跟你说话吗?
”她摇头,小声说:“她只是笑。”那一瞬间,我忽然有了种预感——她真的要回来了,
只是还没找到路。第二天早上,我照常摆摊。这回我准备了几份特制的套餐,
包装得干净漂亮。我打算让她亲口再尝一次,或许那种熟悉的味道能唤醒她一点记忆。
等到中午,我趁着学生午休,拎着一份热腾腾的餐盒去了她办公室。她正在批作业,
见到我,眉头一挑。“我没点外卖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我放下盒子,“这份送你的。
”她明显有些不耐烦,“我说过,不要——”我没等她说完,就打开盖子。
油香、辣味、孜然混在空气里,她下意识皱了下鼻子。我笑了笑:“你尝尝。
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味道。”她怔了一下,目光落在那串金黄的鸡柳上。过了几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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